而苏皓他就一个萌新，什么都不懂。

“听都没听过，想来也是一个扑街。”无心不屑的一哼，向前一步，道：“这位朋友，请你向我的女朋友道歉。”

“道歉？”

“你对她口出恶言，难道不应该道歉吗？”

“我又没说什么。”苏皓耸了耸肩，满不在意的道：“我还说你的书成绩比不上斗破呢，我是不是也需要向你道歉？”

“你——”无心脸色瞬间涨红。

成绩和颜值都是可观的事情。

成绩差，就是差，我夸你成绩好，那是我处事温和，人前说几句好话。

可是我直白的说你差，你能反驳吗？我需要道歉吗？

同样，我说你颜值不如艾娴，你能反驳吗？我需要道歉吗？

“哼！”汪舒兰冷哼一声，对艾娴道：“你们两个是一起来的？”

“是。”艾娴咬着唇。

“你嘴角成绩怎么样啊？还在写你那本《斗气天尊》吗？”汪舒兰眼中带着几分不屑。

艾娴沉默片刻，道：“是。”

“均订多少了啊？哦，你该不会又说你还没精品吧，你五百是还没精品，两千九百九十九也是还没精品。”汪舒兰眼中带着讥讽之色：“早就让你太监重新写一本，你非不听。”

艾娴沉默，老实的说，她的成绩真的很差，如果不是她死命的爆更，恐怕连自己都养活不起。

可是

“我想把它写到完结。”艾娴咬牙道。

不管是什么成绩，这书到底是她的孩子！

她想把这本弄到最后！

“呵呵，这年头也就你还在坚持吧。”汪舒兰不屑的一哼，然后忽然想到什么死的，捂着嘴笑道：“艾娴，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成绩了吗？”

“什么成绩？”虽然知道她肯定会讥讽自己，可是艾娴还是咬牙问道。

“前两天，精品了。”汪舒兰悠然的道：“稿费也终于破万了，以前做梦都想考写书赚这么多钱，现在一下子突然就有了，我竟然有点不知所措了。”

“艾娴，你知道这种感觉吗？”

精品，这对在场的大佬来说，很可能只是一个首定的成绩。

但是在艾娴和汪舒兰两人之间，却是天地之差。

艾娴做梦都不敢说自己能精品，下一本的目标，说白了也不过就是首定五百，均订一千而已。

距离精品，大约需要首定乘以六才行

艾娴咬着牙，一句话都不说。

汪舒兰的眼神越过艾娴，看向苏皓。

“那你呢，你知道吗？”

“不知道啊。”苏皓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汪舒兰讥笑道：“不知道你写了什么书？”

“斗破苍天。”

“斗破？”

汪舒兰和无心对视一眼，顿时笑出声来。

“喂，小子，你该不会想说你就是污言以怼，是带着她来参加年会的吧？”

苏皓一愣，他们居然猜到了？

他是真的打算报出自己的名字，大不了就假装一阵子男女朋友嘛，苏皓又不吃亏，也不会对妹纸施展什么咸猪手

可是自己还没说完呢，他们居然就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