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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听话窝在树下的诸葛均远远就看到了骑马过来的苦安和周皎,他有些激动的跳起来向她们挥挥手。
等走近了,他才发现两个人都身上都带着鲜红。
诸葛均眼眶瞬间就红了,他小跑到周皎身边,道:“嫂嫂,你受伤了......”
“抱歉,”见诸葛均如此难过,苦安抿了抿唇,蹲下/身来与他平视道歉:“是我没保护好你嫂嫂。”
诸葛均张了张嘴,有些说不出话来,苦安的伤口很是明显,他看在眼里,又听着苦安的道歉,眼泪控制不住溢出来:“小安哥哥为何要道歉,又不是你的过,是他们,是他们......”
他为什么道歉,明明不是他的过,他为什么道歉?诸葛均又在心底问了自己两遍,难过且迷茫。
“好均儿,”周皎也跟着蹲下来,揉揉诸葛均的头,她并未解释什么,只是说:“莫要担心啦,嫂嫂无事,等处理过伤口后我们就启程。”
诸葛均点点头擦去眼泪,便十分乖巧地去收拾物件了。
只有她们二人了,周皎轻叹一口气,对苦安道:“小安,你不要将责任只放在自己身上。”
苦安摇摇头,从空间中取出自己调配的消毒水和纱布,为周皎的伤口细细清理,道:“并非如此......你就当这是我的固执吧。”
听罢,周皎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沉默地点点头,任由苦安帮她清理伤口。
轮到周皎给苦安清理时,她才发现被碎开的衣服已经和伤口有些黏在一起了。
苦安也发现了,她拿出一把匕首把衣服割开,又把消毒水浇在匕首上让周皎一点点割下跟血肉黏在一起的碎布。
周皎细心地割下后,按照苦安给她处理的方法动作轻柔地把伤口消毒,又撒上止血的白茅根粉,用纱布缠好。
二人同为女性,因此互动较为亲密倒也没什么,只是在诸葛均眼中就不同了。
利落收拾好的诸葛均眨眨黑亮的双眸,莫名有种不适之感从心底生出。他有些郁闷地想:尽管小安哥哥很好,还救了嫂嫂,可他怎能与我嫂嫂这般亲密?
只是诸葛均不好当着自己嫂嫂的面这样说,只能等自己被苦安抱在怀里坐在马上才小小声道:“小安哥哥,你应与我嫂嫂保持距离。”
苦安挑了挑眉,明白了这小子的意思,她觉得有些好笑,道:“是我之过,只是那时需为她清理伤口,不得已罢了。”
“噢,”诸葛均低低应了一声,食指互相抠了抠,心中有些过意不去,“我,我并无责怪之意......”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唉,羞愧羞愧。
他反省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接着像是记起了什么似得,从怀里掏出苦安之前给他的小木瓶,道:“这瓶中的饴糖,我......并未吃完,该归还于你的。”
苦安忍俊不禁地看着诸葛均恋恋不舍的小表情,单手接过小木瓶打开,发现只少了两颗而已。
诸葛均低下头盯着苦安抓着马缰的那只手,道:“我担心我吃完它们,你和嫂嫂还没回来,因此......”
“对你嫂嫂和我,要有些心信,”苦安敲敲均儿的脑袋,又把木瓶塞进了他手中,“且拿着,这下可要放心吃光。”
诸葛均啊了一声,双手捧住小木瓶看了看,然后点点头:“嗯!”
骑马走在前方的周皎慢下速度,做出好奇的样子靠近问:“你二人在说些什么悄悄话,竟将我排在外?”
诸葛均把小木瓶往自己袖中一放,回道:“没什么啊嫂嫂,均儿只是在问小安哥哥何时才能至庐江。”他还记着这糖是属于自己和苦安的“秘密”,便没有说出来。
周皎看向苦安似在求证,苦安冲她抬抬下巴,道:“所以我们何时才能到庐江?”
“嗯,再有两日便到了。”庐江本地人算算路程,很快回道。
“均儿可听到了,再坐两日的马我们便到了。”
“甚好!”
两日后,三人在正午时到了庐江,周皎先回周府去打点,苦安便在城中闲逛。
正要踏入一家店铺,突然有人喊道:
“小安郎君?”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来啦来啦
接下来写的就会比较枯燥了……比如攻荆州取巴蜀,种田育种之类的,我尽量把自己有趣的灵魂放出来!
我的《六韬》《三十六计》等兵书已经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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