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章 难道我不值这点钱吗?(1 / 2)

这个男麻瓜一直骂骂咧咧,谢诺菲留斯观察了下判断到对方似乎并没有其他人陪伴,于是走上前:“请原谅,这位先生…不过这过山车似乎就要开动了…呃…我…我觉得我们应该抓紧时间上车。”

说这,谢诺菲留斯指了指那些不耐烦的客人,中年男麻瓜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看起来有些疯癫的家伙,看着对方有些夸张的装扮,有些疑惑地问道:“抱歉,先生,你这是……”

“你想和我一起坐吗?”谢诺菲留斯得话让中年男麻瓜一愣,谢诺菲留斯咽了口唾沫,迅速地往过山车上扫了一眼,解释道,“我这边…一起来的同伴在前一趟已经坐完,我运气不太好,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没有继续搭理眼前的怪男人,男麻瓜干脆地站直了身体,踮起脚,扬起头向远处望去,喃喃道:“小子,算你走得快。”

说完,便在在工作人员急促得哨音中,他向着出口走了几步,但又犹豫片刻后气鼓鼓地反身——然后作为最后的一人,也只能坐到了谢诺菲留斯身旁,然后他“啪”地一声为自己扣上了安全带。

谢诺菲留斯此时已经将头上的帽子摘下来抱在了怀里,露出了满头棉花糖似的白头发,见男麻瓜坐好,他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位先生,你怎么一个人来坐过山车?家里人被轮到后面那躺了?”

麻瓜男巫脸上的怒气还没有消散,闻言重重将身体靠在了椅背上,语气有些冲地脱口说道:“我就一个人来玩,不行吗?”

“当然可以…呃…但是先生,你周围围绕着非常非常多得骚扰牤。”谢诺菲留斯用自己摘下来的帽子在中年男麻瓜身周拍打,好像在赶走许许多多看不见的大飞蛾,“它们是隐形的,会飘到你耳朵里,把你的脑子搞乱。先生…你身边有许多只在这里嗡嗡地飞,这很危险。”

中年男麻瓜错愕地看着谢诺菲留斯的动作,猛地头一偏,躲过了对方差点打到他鼻子上得帽子,然后远离了他几分,他打量着谢诺菲留斯的身上那件有着强烈色彩的袍子,揣度刚刚谢诺菲留斯说话得语气和句子,心中有了判断——眼前这人打扮如此怪异,而且说的话没头没脑,言谈措辞让人无法理解,看上去这个人要么就是有些神智不清,要么就是有些神志不清的艺术家…

注意到男麻瓜的神色,和刚才女麻瓜的反应,谢诺菲留斯地将自己帽子牢牢抓住,有些难过的语气开始自言自语:“潘多拉…都是那小子的错,女儿和孙女都不亲近我了…生腮草汁和戈迪根茶都夺不回她们的注意力…那小子有什么好花心的连鸟都不放过…女儿还不许我说…“

将谢诺菲留斯的喋喋不休、自言自语都听进耳里,虽然对方的话语里有几个词语他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鸟都不放过…但是这个中年男麻瓜明白了,对方和自己一样,他女儿也遭遇了渣男,顿时,他就觉得这打扮怪异的家伙看起来顺眼多了。

但没防备的,过山车突兀地启动了,他们两个人的脖子都往后一闪,在链条吱吱嘎嘎得声响中,过山车开始进入面前的小黑屋。

本来有点侧过身倾听谢诺菲留斯说话的中年男麻瓜没办法保持维持原有的姿势,身体靠在椅背上。

“噢!”

“嗷!”

被惊了一下的男麻瓜侧过头对着也叫了一声的谢诺菲留斯,和对方的目光撞了个正着,两个人望着彼此,谢诺菲留斯有点对眼地说道:“噢,这把我吓了一跳,你们的东西运行起来都不太平滑。”

“对,太见鬼了,平时没有这么强烈…”中年男麻瓜骂了一声。

“看来我们两今天的运气都不咋样啊。”谢诺菲留斯眉头怪异地蹙到了眉心,虽然才刚启动开进室内,但黑暗也让他们两个人忽然就放松了下来。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到游乐场玩一会。”中年男麻瓜的语气熟稔友善了许多,“我女儿大了,和我关系其实不太亲密,我老婆也不喜欢来。”

在攀爬过程中,谢诺菲留斯穿着长统靴的双脚不满晃了晃:“我本来和我女儿两个人住在山上,不过她不陪我了,我的孙女也不喜欢和我呆,我下班后只能一个人在家写点稿子…”

中年男人本来正在惊讶对方原来是有需要上下班工作的,但后面听到孙女后有些拿捏不准他的年纪了,于是太忍不住问道:“孙女?!你多大年…啊!”

在一片尖叫声中,已经攀爬到定点的过山车如离膛的炮弹开始向下俯冲,速度特别快,迅速前进,疯狂地拐着弯儿,谢诺菲留斯的全身都靠在了身旁的中年男麻瓜身上,中年男麻瓜想向另一侧躲闪,但空间毕竟有限,他根本无法彻底摆脱谢诺菲留斯的依靠。他直瞪瞪地看着谢诺菲留斯的侧脸,僵硬地抓着扶手,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很快他们的尴尬就得以解除,随着过山车回旋翻转,他们的身体也因为惯性的原因随着过山车摇摆,变成了男麻瓜靠在了谢诺菲留斯肩膀上,这还是只开始,但是这个过山车的轨道虽然看起来不算太大但因为翻滚过多,实际特别的长,最高点和最低点的落差非常大,以至于车速速度非常快,在一圈一圈的飞驰中,谢诺菲留斯和中年男麻瓜的情绪也被刺激得逐渐高涨。

“简直…就像是…被比利威格虫…叮咬到了…”谢诺菲留斯满头棉花糖似的白发被吹得乱七八糟,“我喜欢…这种…感觉…轻飘飘的感觉…”

“天呐…我以前坐这个没发现有这么好玩过。”中年男人快活地大叫,眯起的眼角捏出了几道皱纹,“等等,伙计,你的帽子不见了。”

“哦?真的。”谢诺菲留斯本来随着攀爬正在观看风景,闻言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手中的帽子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