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皮外伤,大概要疼上几天。”
“若是疼的难忍……”顿了下,墨染的眉微微蹙着,眸色深沉似含了柔软的光,很暖,“让韩信给开止痛的药。”说着,便又有所顾忌,“我听闻止痛药,最伤人体神经,能忍,就忍,嗯?”
林淑华身上的外伤,大都是她为了保持大脑清醒,自己用尖锐的石头划出来的,那个恶心的男人倒是没在她身上讨到便宜。
当然,也总有那么几次被咸猪手占了上风的时候。
她含着水汽的眸子,如春雨掠过心尖,带着丝丝凉意,微微软软。
她心念动容,忽然笑开,眼底却有水润:“叔舅,你待我极好,无以回报,等我成年,以身相许,可好?”
静谧的空间,昏暖的光线,他一如她睁开眼瞳看到的模样,波澜不惊。
但,那双如融了整个星河的眼瞳却始终锁着她的小脸,平平仄仄的口吻,惑人心神。
“丫头!”他伸手,抚摸过她额角红肿的地方,动作轻软,“待你到了成年那天,若是还有这样的想法…”顿了下,口吻有几许沙沙的哑意,却透着刻骨铭心的威严,“你又分得清什么是感动,什么是真心,再来表心意。或许…,我会考虑。”他要的从来不是以身相许,而是身心如一,比起以身相许报恩的本身,身心如一更能打动人心。
林淑华心脏有几秒的收紧,似乎比她想象的有点难受,不过还不至于没办法忍受。
她微微侧首,看向窗外,漆墨的深,看到尽头,只有呼呼而过耳的风,以及树影婆娑。
她抿了下唇,乖顺的点了下头。
霍九卿长指刮过她黛色的眉,忽然倾身,贴了贴她的脑门:“发烧了?”
通常伤口感染会伴随发烧症状出现,他这样说,就准备支起身去叫韩信。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