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年啊,唯一持之以恒的两件事:一,是坚持不懈的活下去;二,持之以恒的查下去。
话题有些沉,秦鸩提出挂断电话:“我女人醉了,要照顾,挂了。”
霍枭嗤笑:“一个黄毛丫头,你还真把她当回事了?”
“你不懂!”秦鸩打断他,“跟你说不着。”
电话蓦然挂断了,霍枭看着被山风吹的摇曳的山茶林……镜片下的黑瞳深深的眯起。
不错!
他不懂!
他不需要懂女人!
女人都是贱货!
宁夏是,秦楚梦也是!
掌心的手机被捏的变形,身后传来浅微的呼吸声,“八爷……乾坤鼎,那边传话了……”
她话音落,空气中就传来一道犀利的噼啪声。
那声音如断裂的布帛,抽的她皮开肉绽。
臀肉翻飞,鲜血如注。
宁夏痛的咬唇,深深的闭上眼,配合的撅起一个最佳的受虐姿势。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主人该死的恶劣,该死的变态,该死的叫她欲罢不能。
即便,她被活活打的半死,她也甘之如饴。
宁夏忍着皮带一又一下的打在身上,她声音婉转轻盈,如夜莺。
她知道怎么叫,才能慰藉男人扭曲的人性。
她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说着一些酥软下流的话,配合高亢的叫声,终于在十多分钟,她后背血肉模糊一片后,对方终止施暴。
她疼的冷汗淋漓,却仍然立直腰杆,从容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