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了空,拢着不太规整的裙衫,落荒而逃。
她将门反锁,人便靠门坐着,胸腔里掠过涩涩的疼,无声无息。
原来,他对她也不全然是呵护;他生气了,便无度的欺负她;她以为,全世界谁都可以欺负她的,唯独他不会!
委屈!
汹涌的委屈!
身后传来敲门的声音,跟着便是门把手的扭动声。
因为拧不开,从外面传来男人稍显冷沉的嗓音:“烟烟,你开门!”
林淑华不说话!
“烟烟,开门!”
她仍然不说话,但却竖起了耳朵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她现在五觉很好,可以确认外面没有人。
约摸一分钟的样子,传来防盗门一张一合的关门声。
出去了?
林淑华这样想,眉头深皱了几秒,但仍然没有开门。
她不仅没开门,她还跑进浴室又冲了个澡。
等冲完澡,裹着睡袍出来,从阳台传来敲打玻璃的声音。
起初,那敲打声并不强烈,她下意识的认为是雨水敲打在玻璃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