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压根不想参加这个婚礼,是吗?”
林淑华揉了揉被弄疼的手腕,她眸色平平,“是,我们已经扯证了,再补办一次婚礼,有什么意义呢?我已经是你的了,为什么非要再弄一场婚礼,你是秀给全盛京城的人看,还是秀给我楚哥哥看?”
霍九卿被她的话气笑了,他问:“你那么在乎他的感受,是不是从来就没有打算和我过下去,你想跟他走,是不是?”
林淑华沉默,持续沉默……
沉默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霍九卿深吸一口气,即便如此,他也没能压下心中那愤怒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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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件事并没有这样告一段落,事态持续发展到恶劣;
她病了!
她最近身子骨太弱,经不起任何刺激,就生病了,持续高烧了两天。
三天后,以她不慎摔下楼梯,霍九卿妥协。
他是没办法对一个把生死都看的很淡的人提出要求;
所幸她摔的不重,磕破了膝盖,他给她上完药,就帮她收了一只小型的行李箱出来。
林淑华看到他拖着行李箱从衣帽间出来,眼眶漫出一丝水红,霍九卿却在这时讥诮的冷笑,“你赢了;收起你那毫无意义且廉价的眼泪……车子在楼下,走吧!”
林淑华抿着唇,无声的看着已经完全转身面对窗外的男人,好一会儿,她提着那只行李箱离开了卧房。
五分钟后,霍九卿从落地窗看到载着她离开的车,整个人瞬间阴沉的如拧出水来。
他无声又无边的站了许久,才摸出手机给秦鸩打了个电话,“她去了你那。她最近很不好,跟一千年前的楚云烟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