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不希望看到任何违法乱纪的行为出现。”

阿力点头：“是，三少，我这就给莫秘书打电话。”

……

秦鸩是下午的飞机，差不多夜里零点到的帝都黄浦机场。

飞机降落，他看了下时间，犹豫了几秒，便给霍九卿打电话。

霍九卿还没入睡，他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明明他的小姑娘就在身旁，他反而比从前更加失眠的厉害。

他看着病床上睡颜安详的的小姑娘，随后从沙发上起身，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到了？”

秦鸩点了根烟，含在嘴里，模糊不清的问：“什么时候出院？”

其实，今天是可以出院的，霍九卿没同意，他道：“明天。”

秦鸩嗯了一声：“我明天过去。”

霍九卿淡淡的应了一句，随后看着窗外夜色阑珊的城市灯火，没什么起伏的调子：“楚辞，醒了！”顿了下，“他恢复了从前所有的记忆，只是，人还很虚弱。”

秦鸩抽烟的动作僵了一下，随后问：“你有什么打算？”

霍九卿视线从窗外收回，人体转了个身靠在身后的墙体上，点了根烟。

他说：“……这两天我和她提到了从前的事，她似乎并不在乎，但我能感应到她内心深处有着相当强的渴望，她渴望想起关于从前的一切……”

秦鸩大概是懂霍九卿的潜台词了。

无论过去是好还是坏，对于小姑娘而言，失去的便意味着不完整，不完整便意味着不完美。

是好还是坏，都是他们共同经历过的。

五年了，再多的伤痛也该在五年前那一枪打下去后，尘埃落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