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和篱鸢分开的时候,他本来是和阿千一同去看遗鹤仙,不过在那里闲着也是闲着,便来这边看看篱鸢会如何惩罚篱落和篱蘅,毕竟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谁知道他们又会给篱鸢吹什么耳旁风!
谁知,自己一来还真看到了一出好戏。
“你怎么来了。”看到踏月,众人脸上表情各异。特别是篱鸢在看见踏月腰间挂着的无名剑时,他一度以为踏月是来找大哥事的。
无论如何大哥绝对不能受伤。
“怎么,我不能来吗?难不成魔君处理这件事见不得光,得关起门来处理?”踏月一脸笑意,在篱落和篱蘅愤恨的目光之下,他淡定地坐上了篱鸢旁边的座位,路过篱落和篱蘅的时候,他还特意瞥了篱落一眼,至于篱蘅便是连瞥都不相瞥,因为他怕脏了眼睛。
“自然是能来的。”见他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篱鸢这才点头道。应该说他来的正是时候。若不是他来得巧,现在自己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哥哥的话呢。
“魔君殿下,这件事呢原本我家阿千说了全凭你处理那我们就不会再插手也不会因此动用私刑,一切都按照你们魔族的规矩办事就是了,谁让我们家那丫头心善呢。”宁御千心善不善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们怎么想他并不介意,反正踏月说起这话来丝毫不觉得心虚就是了。
“不过呢,话虽这样说但是你们若是想要因为她好说话就欺负她我这个做神兽的可第一个不愿意,毕竟小爷我也算是活了几万岁的人了,到底是有些脾气的,可没有那丫头那么好说话。若是有人想冤枉我家阿千我可不依!”
“如此甚好,那你们继续吧,我在旁边看着就行。要是有人敢污蔑阿千,我可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来。”踏月慵懒道,连动作都跟宁御千一模一样。
“前辈放心,此事,本君必会给你给阿千一个交代。”篱鸢认真道,态度十分诚恳。一声“前辈”算是他给千儿面子,而且踏月到底是上古神兽,这一声“前辈”他确实也承的起。
“既然如此,那本君就直说了,收回篱落手下私兵,撤其族中一切职务,从今日起没有本君的允许不得踏出寝殿半步。”
篱鸢宣判的时候,一旁的踏月只是在座位上喝着茶并没有要打断的意思,对于这样的惩罚他似乎没有不满,尽管篱鸢他并没有对篱落用刑。
因为,对于篱落而言这样的惩罚简直比皮肉之苦让他更难接受。
收兵撤职。
从此以后,他篱落就只是这封魔域中的一个闲散王爷了吧。
还没等篱落反驳,篱鸢便紧接着又将目光放到篱蘅身上继续道:“至于篱蘅,拖下去押入水牢!”
先前自己明明已经说服了大哥不再打遗鹤仙的主意,所以这一次的事,他甚至都不用想,若不是她从旁教唆大哥一定不会到这一步。说起来自从她来到这里以后,封魔域中就没有一天安生过,可奈何大哥执意将她留下。虽然自己也知道大哥八成是想利用她来对付千儿,可这个女人安的什么心谁又能说得准。
这一次,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也好名正言顺的将她从大哥身边弄走。而且现在赫连玄墨不在她身边,看她还能如何逃脱。
水牢。
他要把自己押入水牢!
篱蘅手心一凉,单单是听到“水牢”这两个字她就已经心慌得不行,那个地方对她来说简直比地狱还可怕。
“我犯了什么错!”她大声道。
这场戏自己明明没有参与,篱落动手的时候自己只是在旁边看着而已,他凭什么这样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