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赫连柔若坐在梳妆台前,陈白袍则是手持画笔为其描眉。
看着陈白袍精心为自己描眉,赫连柔若颇为沉醉此时的氛围。
她想起曾经看过的一首诗:“妆罢低头问夫君,画眉深浅入时无。”
两人此时此刻,真的宛若新婚夫妇一般。
将眉毛画好之后,赫连柔若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酡红,宛若酒醉。
“小白……等此间事了,我们就去领证吧。”赫连柔若害羞的说道。
陈白袍闻言诧异道:“不是说要培养感情么?”
听了此话,赫连柔若扬起粉拳狠狠砸在这个不识风趣的家伙身上:“我说领证就领证,你不准提意见。”
陈白袍只得举起手做投降状:“是是是,那就领。”
赫连柔若这才转怒为喜,伏在他的怀里:“小白,这段时间是我最幸福的时光,就像走了很远的路,绕了一圈回到了家一样。”
“嗯,我也是。”陈白袍面带笑容。
这个时候,门外响起敲门声。两人没有理会,外面的人敲了几下门就离开了。
“我去拿东西。”陈白袍拍了拍赫连柔若的肩膀,这才出门把食物和清水取了回来。
赫连柔若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走了出来。不过走出来之后,看到陈白袍的脸色,她诧异道:“怎么了?”
陈白袍只是说没事,不过赫连柔若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食物和水,明显份量缩减了不少,比起昨天的一半都有所欠缺。
“这是什么意思?”赫连柔若似乎有些不好的猜想。
陈白袍面无表情的自嘲:“他们在逼我做反应而已,这些年有些老冤家,这个时候出来落井下石了。可见,我人缘不是太好。”
赫连柔若跟着骂道:“落井下石的全是王八蛋。”
不过骂完之后,赫连柔若又担心的看着陈白袍:“他们现在是挖陷阱给你跳,你千万不要冲动。”
“放心吧,我没有那么傻。几只跳梁小丑而已,等会我打个电话给昙老爷子,他会管管的。”陈白袍也不以为意。
赫连柔若想了想却摇了摇头:“还是不要打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的饭量不大,少一点就少一点吧。”
陈白袍能够感受到赫连柔若的担心,她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在这个地方被软禁起来,她此刻表现出来的平静,不仅是对自己的信心,还有一部分是强装出来让自己放心的。
为了她着想,陈白袍应承下来。他不希望赫连柔若担心。
“我陪你一起做饭。”赫连柔若自告奋勇,和陈白袍一起拎着食材进厨房处理。
由于食材不多,一会就处理完了。将一顿晚餐搞定之后,说起来是晚餐实际上非常的寒酸,那些分量一个人吃都差了点。
赫连柔若笑着道:“我还藏了一点红酒,就当便宜你了。”
“你一个人在家喝酒?”陈白袍倒是有点吃惊,他记得赫连柔若沾酒必醉的。
赫连柔若没好气道:“你想哪去了,我一个人在家喝什么酒,你当我是女酒鬼呢。这红酒是我为画画准备的,当时准备画一幅叫做葡萄园的画。当时突然来了灵感,想要将红酒融入颜料中,所以买了一瓶。”
说着,赫连柔若拿出了半瓶红酒,如同献宝一样嘴巴加上了配乐:“当当当……华夏驰名品牌……xxx红酒。”
那红酒也就是二十几块钱一瓶的佐餐酒,不过看她这眉飞色舞的,好像是珍贵佳酿。
陈白袍准备好酒杯,两人一人一杯。
食物虽然不多,可是红酒入肚,让人也就忘记了这个。
酒后的赫连柔若显得更加的娇艳,给她清纯的脸庞增添了一抹娇艳。
赫连柔若将手指勾了勾,对陈白袍娇声道:“过来。”
陈白袍不知道她又有什么鬼主意,笑着起身,走到了她的身边。
赫连柔若凑在他耳边,红唇吐出红酒的芬芳:“抱起我。”
陈白袍将她公主抱,她也搂着陈白袍的脖子,脸色通红:“带我去房间吧。”
陈白袍有点犹豫,赫连柔若狠狠掐了他一把:“死小白,你还要我说第二遍么?”
“你不会后悔么?”陈白袍温柔的问道。
赫连柔若霞飞双颊,眼神颇为勾人:“你这个木头,不要再问扫兴问题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