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拉神色很难看,疑神疑鬼地打量着魏南州。
“我就是一个学生, 我哪里敢?何况,我还不知道主任说的什么事我瞒着你啊。”
魏南州有些懵。
“还说不敢?这是怎么回事?没有的话,那考试的名单上怎么会有安景的名字?”
阿芙拉撩起手中名单,用手指狠狠的戳着安景的名字。
那天阿芙拉看到安景和魏南州进了院长办公室,当时碍于院长在,她没有进去找安景的麻烦。
待到安景离开,她屁颠屁颠的跑去问院长同没同意安景进学院。
院长当时为了省麻烦,就说没同意。
虽然从院长那里得到确切的答复,但阿芙拉仍是不相信,又问魏南州,魏南州也说没同意,阿芙拉这才相信安景没进商学院,这让她高兴了一阵子。
不知道为什么,阿芙拉就是瞧不起安景,为了挽回那天在城堡丢失的脸面,她是怎么也不愿意安景进学院的。
可现在阿芙拉看到安景的名字出现在考试的名单上就不淡定了,猜测她可能被院长和魏南州给糊弄了。
魏南州摸了摸后脑勺,没想到他和院长的秘密露陷了。
但也不想解释什么,只道:“身为商学院的学生,期末来考试不很正常嘛,主任。”
阿芙拉咬牙切齿地把名单摔在魏南州脸上,魏南州也不生气,捡起了名单。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芙拉指着魏南州,一副不说清楚不让走的架势。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魏南州道:“院长派了最精锐的教师,到安景家里给她上课,一直都是学院的学生,考试嘛,为了公平,只能来学院考了。”
进了学院也就罢了,学院竟然竟然还安排一对一的给那个贱人上课。
阿芙拉气的一把抓过名单撕了,而后摔在魏南州的头上,“院长也就是罢了,你也敢糊弄我,真的是不把我这个教导主任放在眼里。”
以前,魏南州觉的阿芙拉还挺好,现在看她就像看一个泼妇。
他不知道,安景和她有什么仇。
魏南州无奈道:“主任,因为院长和安景我都不敢得罪啊。”
一个是院长,一个校董,魏南州想不出敢得罪那个,那能得罪的只能是阿芙拉了。
魏南州的话像一把刀子插在阿芙拉心头上,她铁青着脸喝问道:“那个死丫头有什么能耐让你得罪我,也不敢得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