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凝眸想了一会才道：“你说在法国那一次是吗？那一次我在的，不过你当时没让我进地下室，我进去的时候，顾一恒都咽气了！”

“真的咽气了？”

顾战霆反问。

“什么意思？”余欢惊了，“我当时探过鼻息的，尸体是钟瑶瑶带走处理的。你那时是不是因为你把顾一恒打死，在外面游荡一年没回国？不知道安景的遭遇？”

顾战霆深吸一口气，神情意外不明地点了点头，“是如此，一切都因为他！”

“都过去了。”余欢劝慰，转儿问道：“现在你真的以为他没有死？”

“现在无法确定。”

顾战霆抬手搓了搓后脑勺，“那一次惩治他被人偷录了视频，安景离开就是因为害怕我惩治顾一恒的视频流出去！”

“怎么会被人偷录？”余欢把酒杯轻放在桌上，一脸惊异，“那地方可是老太爷的地盘，谁敢做那样的事？”

余欢一愣，“钟瑶瑶做的，还是老太爷自己做的？”

“都有可能！”

顾战霆冷着声音，“不过，老太爷即使录了也不会让视频流出去的，所以排除。那么只有钟瑶瑶和顾一恒自己，顾一恒自己可以事先准备好，然后假死，伺机而动，一击致我的命！”

“这么恐怕吗？”余欢不敢相信的倒抽一口气，“那就是顾一恒有没死，还有活着的可能？”

顾战霆没有回应，身子往后倒，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算是默认了。

“我靠，他不仅聪明，还这么有城府！”

余欢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原来我们都活在他的监视中吗？怪不得，不好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儿的来，应该都是他搞的鬼了，康纳看来也只是他的一颗棋子。”

“这只是一种可能！”顾战霆看了眼余欢，“别咋咋呼呼的，乱了自己的阵脚。”

“不是可能，肯定就是这样！”

余欢确信道。

顾战霆盯了一眼余欢，“钟瑶瑶也不简单……他们两个都有可能，晚上你让那个替身先避一避，晚上我回去审一审钟瑶瑶。”

余欢点了点头，心里不禁有些紧张，这个顾一恒以前就不好对付。

如果他真的活着，那真的是太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