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都快忘记了,这狗男人可是条饿狼。
夏安然咬着唇,眼睛里一片可怜兮兮之意,“我都这样了,你还想要欺负我?”
凌墨的手再次作恶,在她的腰间又故意划了一下,随之还靠近夏安然的下巴,暖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淡淡又问:“我怎么欺负夫人了?”
夏安然:“……”
哭!
这还不叫欺负人?
一定要将她酱酱酿酿了才叫欺负?
……
自从和夏安然的误会解开之后,凌墨就不要脸了,晚上都在夏安然的房间里蹭睡了。
凌墨在夏安然睡着了许久之后,才入眠的。
最近一阵子他总是做梦。
但有一些是梦,有一些却如孙老说的一般……是过往真实存在的。
刺眼的灯光下。
一国外男子正给他注射着他都不清楚的东西。
在那东西被注入体内之后,就开始有剧痛,难熬的快要死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股子剧痛终于减轻了。
隐约中,听到一国外男子说:“这个实验体不错,已经承受了我们第三轮实验了……”嘀咕了一句话,语调放大,朝着另一侧的人大叫:“格罗夫,现在都已经几轮实验了,你可分析出那种药物到底还差什么成分了吗?”
随之,一个癫狂的声音响起,“快了!”
有人发出质疑,“格罗夫,那种药物真的有你说的什么神奇吗?”
癫狂的格罗夫不容置喙的说:“我可亲眼看到那个神奇的华夏人,用药物将一个垂死之人救活的!该死的,我为什么就配制不出这种神奇的药呢?到底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