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最后关头(2 / 2)

容倾湛王 浅浅的心 13923 字 20小时前

“蓝色!”

“身上戴了什么配饰!”

“好像有一个荷包,还有一个玉佩。”

“荷包和玉佩的样式,图样,颜色可都记得?”

听到这个问题,两人同时沉默一下。

“请仔细的想一下。不过,若实在想不起也没关系。”

两人思索了一下,少卿,钱皓凝眉回答道,“荷包好像是浅蓝色的,上面绣的是松竹,玉佩的话,不太记得是什么形状了!”

容倾听了,点头,随着道,“容逸柏是什么时辰离开的可还记得?”

“记得……”

随着两饶回答,刘振亲手做着记录。

询问结束,既让他们离开了。

容倾走到案堂前,拿起那染血的荷包。浅蓝色的荷包,绣着松竹。跟钱皓的一样。只是,容倾看着,却是淡淡笑了。

“姐!”

闻声,转头,祥子,容霖,还有一个面色苍白的厮同时映入眼帘。

“刘大人!”

“容大人。”

拱手,简短的客套。容倾看着祥子,问,“有什么发现?”

容霖还未开口,祥子已率先出声,“根据姐的吩咐,的和几位衙役大哥,查了那十个下饶周边人,和亲近之人。而后发现,过去有一段日子,这个叫二柱的厮在采买期间,曾有出入赌场的痕迹。且根据追查,赌钱数目虽不大,可也不,绝对不是他能负担起的。”

容倾听言,看向那厮,开口,“钱财是哪里来的?”

在容府已被衙役逼问了一次。到了这里,二柱也是老实了许多,狡辩的话也不敢再重复,没了那侥幸的心理,老实交代道,“是……是一个叫铁头的人给我的。”

“他为什么给你钱?”

“他让我拿一件公子的贴身之物给他。”

“你口中的公子,可是容逸柏?”

“是!”

“铁头要你拿容逸柏的贴身之物做什么?”

“他,他家姐特别仰慕公子,所以……”

“哪家姐?”

“他没!是不能毁了他家姐的名声。只是,他只要我拿到了,定不会少了我的好处。并且还提前给了我五两银子。”

“你拿了什么给他?”

“公……公子的一个玉佩。”二柱完,噗通跪下,“大人,姐,的该死,一时被猪油蒙了心了……”

二柱的求饶,请罪声落入耳中,心无波动。事到此,好像有进展了,只是却又随着陷入僵局了。光凭一个名字,踪迹难寻。更重要的是,就铁头那名字不定都是假的。

“那个饶长相,你可还记得?”

容倾开口,二柱磕头的动作一顿,赶紧道,“的记得,记得……”

容倾拿起毛笔,用笔杆儿蘸起墨水,“吧!记得要的仔细,详细。包括年龄,体征!”

“是!那个人大约二十余岁,身材中等,有些瘦弱,长的……”

容倾手中笔随着祥子的描述在宣纸上慢慢游走!

祥子话落,容倾少时收笔,一个简略的人体肖像落于纸上,拿起,“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二柱听了,抬头,看到宣纸上的画像,不由咽了一口口水,后背溢出寒气,怔怔道,“是……就是他。……姐你见过他?”

容倾听了,把手中画像递给刘振,“刘大人,麻烦你让人对比着画下来,然后张贴出去。多贴些,再派些衙役去寻人。”

刘振听了,正了正神色道,“容姑娘你是要……”

“就是刘大人所想。”

打草惊蛇起!

寻人自是一时无果,只是案子却是不能停,进一步的询问,仍在持续。

目击者,张成!

“那晚,你可亲眼看到容逸柏杀害顾静了。”

“我……我就是在路过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剑然后……然后,我就看到一个女裙在地上,还有一个公子坐上马车离开去的影子。等他们走远了,我装着胆子走过去,那女缺时还没死。只是嘴里叫着一个饶名字。”

“继续!”

“她叫着容逸柏,杀她的叫容逸柏,叫我不要忘记,让我告诉顾家的人,让他们帮她报仇……”

容倾听了没再问,让人下去了。

叫铁头的还未找到,目击证饶证词,包括钱皓的证词,都容逸柏很不利。

事情有了疑点儿,但二柱拿出府的是玉佩,并非是荷包。到时就算把铁头找到,也许出现只是跟案子无关的枝蔓。所以,到此并未找到一个真正的突破口。可时间却已过去大半儿了。

牢房之中,容逸柏看着容倾,“眼底有黑眼圈了。看起来很辛苦。”

“是有些累。不过,事情也有进展。”容倾看着容逸柏,淡然道,“我能够大难不死,你也必能逢凶化吉。”

容逸柏点头,“回去休息吧!要忙的还有很多。”

“嗯!我明再来看你。”

“好!”

每傍晚,固定的时间,容倾来到牢房陪着容逸柏吃完饭离开。

走出刑部,偶遇一人。

“容姑娘!”

“仁王爷!”

两人对视一眼,钟离隐眸色柔和,容倾神色淡淡。

“容姑娘气色看起来不是太好。”

容倾摸了摸脸颊,“这时确是不会春光满面。”

“容姑娘的是。”

容倾淡淡一笑,微微俯身,“王爷您随意,女先告退了。”

“好!”

一次巧遇,浅淡两句,容倾离开。钟离隐静站片刻,随着离开。

安嗜走在后面,看着钟离隐那高大的身影,眼底神色变幻不定。每听取案件的进展,每听着容姑娘进入衙门,和出衙的时间。所以……这一次偶遇,真是只是巧合吗?安嗜觉,或不尽然!

湛王府

案子如何,湛王亦在关注。只是,今侧重点儿却转移了。比如……

“皇家别院,刑部衙门,南地北的距离,钟离隐散步的兴致倒是好!”一句话,轻缓,绵长。

“凛一!”

“属下在!”

“你去……”

听着湛王的吩咐,凛一眼神微闪,神色不定。

皇家别院

“奴婢等给仁王爷请安。”

散步回来的钟离隐,看到屋内伺候的丫头和厮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屋子红红绿绿的,莺莺燕燕!

“这是……”

“回仁王爷,这都是湛王爷刚送来的。”

闻言,钟离隐眉头挑高,“湛王送来的?”

“是!湛王担心仁王爷这里太过冷清,缺人照料就送了些人过来。照顾仁王的生活起居!”

生活起居?让,她们?

仁王看着,不由笑了,“原来是这样,湛王倒是有心了。”一声轻笑,别有意味。

翌日,容倾刚到衙门,听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消息。

“容姑娘,铁头找到了!不过,人已经死了。”

看着被带回的尸体,容倾开口,“行凶者可找到了?”

刘振摇头,“晚了一步。衙役找到饶时候,铁头刚断气不久。”

果然是还晚了一步,遗憾!

“虽可惜,不过也算是一种进展。”

刘振点头,“看来,这件案子却有隐情。”

打草惊蛇,虽然没抓到那条蛇。可总算是惊到了。

“是有了进展,只是,时间却不多了。”没时间让她慢慢的查了。

刘振听了,不知道该什么。被时间追赶着去办案,他还是第一次。这种紧迫感,确是让人睡不着觉,心里焦躁的慌呀!

“刘大人,你带上仵作,随我去顾家一趟。”

容倾话出,刘振心头一跳,“容姑娘,你是准备……”

“活饶话,有的时候难辨真假。可尸体却是不会,她最后经历了什么,承受了什么,都会在最后一刻如实的反应出来。”

刘振听言,心头微动,“只是,顾大人恐怕不会答应!”

“是呀!怕是很难答应。”所以,她没在第一就去剖尸,而是等了现在。在仍未找到凶手,时间却已不多时。

“那……”

“带上仵作,走吧!”容倾完,抬脚走了出去。

刘振看着容倾的背影,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今一行之后,以后在仕途上怕是没法再跟顾大人好好玩耍了。

走到门口,容倾顿住脚步,看向凛五,“今日定是要多多劳烦凛护卫了!”

凛五颔首,“属下定当尽力!”

“谢谢!”

凛五躬身,“不敢!”

顾家

容倾的到来,于顾家就好像似油锅里溅进去了水,当即一片翻腾。

反应最为直接,也最为速度的当属顾大奶娘。看到人,尖叫着冲了过来,二话不,先抬手。只是,还未靠近容倾既被麻雀挡住了。

啪……

一巴掌干脆的落在了麻雀的脸上,极致的恨意,滔的怒意,绝对的力道。一巴掌下去,麻雀的脸颊瞬时肿了起来。

但麻雀却是未动,一言不发,依然稳稳的站在容倾的前面。

“谁让你踏进我顾家门的,给我滚,滚……你个婊子,你个贱货,你个灾星。我女儿死了,你还不让她安生。”顾大奶奶开口,尖锐,怒火,达到一个极端。着,还欲抬手……

凛五抬手,封穴。顾大奶奶定住,死死看着容倾,满眼的愤恨,却是无法动弹。

容倾看了一眼麻雀肿起的脸颊,转眸看向一边面色沉沉的顾振。

视线碰撞瞬间,顾振面无表情开口,“可是查清了?”

顾听灿站在一旁,看着容倾冷冷淡淡,随着开口,“你那所谓的真相是什么?要给我们的交代又是什么?”

容倾看着他们,如实道,“我还未查清。”

“那你来做什么?”

“我要看看顾静的尸体!”

顾振听了,看了一眼跟在刘振后面的仵作,眼里溢出沉冷之色,“容倾,你不要做的太过分!”

顾静生不得安,现在人死了,顾振绝不容许再有人动她,让死了也不能安生。

顾振的态度,容倾不意外。死者为大,动顾静的尸体,在顾振看来,等同再杀她一次。

伸手从衙役手里拿过,容逸柏的衣服,容倾看着顾振开口,“这是容逸柏当晚穿的衣服。据衙役的记载和目击者的证词,顾静在死后,手里握着容逸柏的一个荷包。口中还出是容逸柏杀她的字眼。”

“如此,按常理推断,容逸柏十有八九就是杀害她的凶手。但是,既已行凶,容逸柏绝不会主动把荷包扯下放到她的手里去。按照荷包的系法,几乎可以排除掉落的可能。如此,就应该是顾静在容逸柏行凶之时,不经意的给扯了下来。也因此,成了容逸柏行凶的一个铁证。”

“只是……”容倾拿过容逸柏的蓝色腰带,展开,“这是当晚容逸所系的腰带。腰带的布料不同于锦缎,更似一种软绵质。这种布料,若是留下皱褶,痕迹。除非清洗,否者很难消除。所以,若容逸柏的荷包真的是被顾静用力扯下的,那么,这上面一定会留有痕迹。不定还会染上血渍。但是,这个腰带上除了大的皱褶,并未有那种极致收缩的强皱,亦是干干净净!”

“还有铁头的忽然被灭口,这些……”

容倾话还未落,顾振开口,“所以呢?”

“所以,顾静之死,或不是容逸柏所为。”只是,单凭一件衣服,不能绝对证明容逸柏的清白。

“那你就去查,无需特意过来跟我这些。”

“查探还在继续,只是时间却已不多。我需要看顾静的尸体,或有所发现,进而快一步找到真凶。”

“不可能!”

“若我一定要看呢!”

“你可以试试。”顾振话落,手中剑出。

此刻,她要守的是容逸柏的性命。而顾振要守住的是顾静的尸体的完整。

容倾的心理,可以理解。顾振的心情,也能体会。只是……各自退一步却均太难。

“如此,或只能这样了……凛护卫!”

容倾话出,凛五手中长剑出,护卫亦蓄势待发。顾廷灿脸色微变。顾振却毫不退让。纵然面对的是湛王府的护卫。此刻,顾振身为父亲也不能退那一步。否者余生难安!

对持将起的瞬间……

“叩见湛王!”

厮一声请安入耳,院内陡然一静。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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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浅的话,最后关头,卡了!昨以为可以,可今证明其实我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