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湛王之阴(2 / 2)

被劫持,一次就足够了!

湛王入宫,容倾去了馨园!

看到容倾,祥子疾步走上前,“王妃,有公子的消息了吗?”

容倾摇头!

祥子看此,眸色一暗,脸上是压不下的自责。

“你伤口怎么样?”

“的还好!”

“好好养伤,等着公子回来!”

祥子听言,猛然抬头,紧声道,“王妃,可是湛王他……”

容倾颔首。

祥子情绪波动明显,是激动,是紧张,是感激。心里翻腾的厉害,一时不知道该什么。一个谢字,不够用!

容倾扯了扯嘴角,那一种心情,她也正在体会着。没多言,抬脚往容逸柏房间走去!

屋内,正在打扫的吕氏,听到动静转头,看到容倾,放下手中的棉布抬脚上前,恭敬行礼,“王妃!”

“起来吧!”

“是!”吕氏起身,没多言其他,只道,“民妇炖了鸡汤,王妃要不要用些?”

容倾听了,侧目,“鸡汤吗?”

“嗯!因为想着公子随时都有可能回来。所以,每都炖着,备着!”

“你有心了!”随时都可能回来,炖着鸡汤等着,一种祝福。

吕氏摇头,柔和一笑,没再,轻步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湛王妃也许更愿意一个人待着,不需要她在跟前伺候着。

缓步走在屋内,屋内的布置还是跟以前一样,无一点改变,只除了主子不在!

静静看着,往事桩桩件件,涌上心头。

回忆,让心里泛起惧意。不敢想那个万一……

青安站在她身后,看着挂在墙上的那一副,神情专注!

难得糊涂,四个字,扭曲的丑。一看就是出自王妃之手。而一侧……

一塌糊涂,四个字,却是气韵十足,是容逸柏写的吗?

一副字,几分笑谈,几分恶趣!

是呀!就是恶趣,容逸柏很多时候也是蔫坏。

一塌糊涂是对难得糊涂的接语,亦是对容倾字的评语。

本以为写了,笑了,他就收起来或直接丢弃了。没行到他竟然还装裱起来,挂起来了!

对此,容倾倒觉无所谓。看着那丑丑的字,跟着他一起瞎乐呵。

皇宫

“安王驻守皇陵,是皇上亲手所写。圣旨已下,岂止有收回的道理?若是因一个侍郎府公子被劫,就朝令夕改的话。皇上威严何在,帝威何存?”

湛王入宫,刚走到御书房门口。书房内,太后这一番话恰时的传入了耳郑

一言入耳!湛王眉头微扬。

守在门口的太监,跪在地上背后已是一片湿寒。

书房内

皇上听着,看着满脸不愉,威严至盛的太后,神色平和,温和道,“母后的是!”

皇上这种和顺,太后看着,心绪不明,脸上神色却舒缓下来,染上慈爱,长叹一口气道,“这事儿,皇上心里比哀家清楚。如何应对,皇上定然也比哀家想得周到。我也只是担心,随口一,该如何处理,皇上顺自己意行事即刻。无需在意哀家刚才的话。”

皇上听了,颔首,微微一笑,“母后放心,朕会的!”

太后听言,柔和一笑,“好!”完,随口问一句,“在这件事上,云珟是什么态度?”

“暂不明!”

要不,母后派人过去问候一下,关心一下?这句话,在皇上嘴里打了个转又咽下了。太幼稚!

太后听了,没再多言,起身,“如此,皇上你忙吧!哀家先回去了。”

“李公公!”

“老奴在!”

“送太会回寝殿。”

“是!”

同在宫内,母子二人走动一下,却像是走远亲一般。客套,周旋那是一个都不少。包括面和心不和!

太后离开,皇上坐在御书房内,神色隐晦不明!

云珟会是什么态度呢?想来,很快就会知道了!

太后回到寝殿内,挥皖内宫人,坐在软榻上,忍不住按了按眉心,难掩疲惫!

“太后,可是要宣太医过来一趟?”桂嬷嬷看着,语带担心,轻声道。

太后叹息,“看来哀家真的是老了,越感力不从心了。”

这话,怎么听都有双重意思。

桂嬷嬷不敢接话,只道,“老奴给您按按头吧!”

“好!”

桂嬷嬷走到太后身后,轻轻为她按着。

太后缓缓闭上眼眸,开口道,“庄家那边如何了?”

“事儿还未查明。国丈爷已经安排人着手开始搬离了。”

太后听了,呵呵一笑,“看来国丈也跟哀家一样,也是老了!”

以前,庄家何曾退让过,可是现在,却是一退再退。

皇上翅膀硬了,已经不再听她的了。对她,已开始敷衍了。而庄家,也已不再如过去一样,是他唯一的依仗了。

过去庄家的强硬于他是助力。而现在,庄家的繁盛,却已让他感到碍眼了,忌讳了!

还有云珟那混账,时不时的就会发作一次,作一回庄家!再这样下去,不等她死,庄家就已经落败了。

太后想着,脸上疲惫之色更甚。也许,她该顺应皇上的心思,让庄家交出所有,完全的臣服于皇上。那样,皇上就会彻底满意了,而她也能少操些心,过几安心日子。

然,这念头只是在太后脑子里过了过,之后,激起的却是更多的斗意。

不行,不能就这么妥协了。

她斗了一辈子了,就是因为从不认输才走到了现在。如此,她更不能认输。她不能在宫里耗了一辈子,最后却把庄家给耗没了。那就太可笑了!

眼睛闭着,心里谋算却已起。算计,已融入骨血成为一种习惯。

然……

憩之后,要如何继续,太后还未谋划完全。一个消息先至……

“太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出,出事儿了!”

太会听言,皱眉。

桂嬷嬷眉头亦是皱了起来,这规矩是怎么学的?大呼叫的!

“太后……”

“跪下!大呼叫的成何体统!”看着慌乱跑进来的宫女,桂嬷嬷冷斥。

“太后娘娘恕罪,太后娘娘恕……”

“出什么事儿了,如此惊慌?”太后打断她请罪的话,直接道。

这殿内的宫女就是再不懂规矩,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显然是出了什么事了。

“回太后,皇长孙殿下出事儿了……”

宫女话出,桂嬷嬷脸色不由一变。

太后凝眉,沉声道,“翼儿他怎么了?”

“长孙殿下他没事儿,是……”

“颠三倒四,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

“是!”宫女颤着,青白着一张脸,回禀道,“今……今日长孙殿下来宫的路上惊了马,受了不的惊吓,然后……”

“然后什么?!”

宫女咽了一口口水,颤抖道,“然……然后对着赶车的护卫一通拳打脚踢。而……而在众人跪地赔罪时。长孙殿下…………”

“什么?”

“……要赐死他。;等皇上驾……”宫女几乎抖碎了声音道,“等……等皇上驾崩了,等太子成鳞王,他……他要把他们都给赐死……”

宫女完,埋首伏在地上,心口绷的几乎晕厥过去。

桂嬷嬷听完,脸上已无血色,眼前黑了一下。谋反,这就是谋反,这两个字,压的桂嬷嬷几乎透不过气来。木木的转头看向太后。

太后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脚下微晃动,随着……

“太后,太后……”

“宣太医吧,快宣太医!”

湛王府

“皇陵那边如何?”

“回主子,暗卫传消息回来,已见到安王。”

湛王听了,眸色沉暗,悠长。

“主子!”

随着声音,凛一走进来,看着湛王不待他问,直接禀报道,“主子,太后病倒了,太子入宫了。”

凛一话落,湛王懒懒靠在软椅上,食指轻叩桌面,凉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