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东突然眼睛一亮，他找到了孙怀远刚刚话语中的矛盾之处，于是问道。

其他商人、家丁、学生、百姓纷纷安静下来，想看孙怀远怎么回答。

孙怀远苦笑道：“曹老板，孙某的确很早就知道了卫生纸的存在，但刚开始的时候，工坊生产卫生纸的产量有限（实际上是福伯不愿意浪费资源来生产这种毫无意义的卫生纸），生产出来的所有卫生纸，都全部送到了东家的府上。

再接下来，炎黄书院开学，而且工坊也在梅村那边开设了分坊，卫生纸的产量才逐渐提高了起来！但这时候卫生纸主要还是供应给炎黄书院的师生使用，东家并没有向外出售的意思~！”

周围群众顿时失言，遇到这种有钱也不想赚的任性“老板”，他们还能说什么，只能欲哭无泪啊~！

“孙老板，如此好东西若是不能向外传售，实在太过于可惜，对于奇趣阁这等不断给所有人生活带来乐趣和便利的商铺，曹某跟其余兄弟一向都非常喜欢，也非常支持，曹某希望孙掌柜跟爵爷能慎重考虑下，将卫生纸列入售卖货物的队列~！”

曹文东跟孙怀远很是煽情了一番，然后才一脸诚恳地请求道。

“是啊~！曹老板说的是~！我们一直都很支持奇趣阁，希望李爵爷能考虑我们的需求~！”

“没错，就是一些卫生纸，想必李县男也不会在意这些啊~！”

眼见场中的气氛又被重新调动起来，为保稳妥，孙怀远只能无奈地答应道：“诸位稍安勿躁，你们的诉求我会亲自传达给东家，最终，还是得由东家定夺~！”

“好~！有劳孙掌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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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孙掌柜！”

云山别院，李泽轩家里来了一个还从未来过的客人。

“爵爷，没有打扰到您吧~？”

孙怀远看着眼前风格迥异的“洋房”，小心翼翼地说道。

“没有，孙掌柜找我是有事吧？来，进来说！”

李泽轩一面吩咐人上茶，一面带着孙怀远来到一楼的书房。

见到“洋楼”里面奢华的内饰后，孙怀远再次被震惊了一把，想起坊间传言许多炎黄书院的学生放假回家后，今天又忍不住返回学校，他心里叹了口气：

“早就听说炎黄书院建造的极其奢华，要是那里都跟这间屋子里的装饰的一样，学生舍不得学校、去而复返的事情，或许还真有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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