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均每个城市有三到四次收入。”时霆一页页翻看,“一共涉及16个城镇,数额有大有小。”
“这会是什么收入呢?”
时霆摇摇头,“只靠这几行字没办法推断。”
他翻到最后一页,似乎发现了什么,“顺城有一笔,但是没有收入。”
言卿凑过去看了眼,低喃道:“时间是两天后,地点是青桐馆,收入没有的意思是不是交易还没达成,青桐馆是哪里?”
时霆将账簿放进证物袋,“青桐馆是顺城的消金窟,采取的是会员制,只要进门购买一定数量的筹码,就可以‘白吃,白喝,白吸,白坐’,接待的客人男女不限,有军正大员、名门阔佬、各路军阀,里面提供的服务也是五花大门,有人流连其中,一梦醒来,常常倾家荡产。”
“一枝梅写了青桐馆,是不是他两天后要做的交易就在青桐馆?可是除了青桐馆几个字,没有其它的信息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去青桐馆干什么。”
“想进青桐馆必须要有会员证,一枝梅没有会员证自然也进不去。”
“你的意思是,这里应该还有会员证?”
“我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时霆道:“或者说会员证并不在他的手里。”
“那会在哪?”
时霆摇摇头。
他将拿出箱子的衣物一一放回去,一粒黑色的药丸随着衣物掉落了下来。
“药丸?”
时霆将药丸捡起来交给言卿,而他转身走到一枝梅的书桌前,书桌上摆着一面大镜子,两边堆满了各种胭脂水粉和化妆颜料,以及一些仿真的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