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阳郡主这件事,委屈你了。”侯爷有些内疚地看着长媳,明知道真阳郡主居心叵测,他还是没能阻止。
“没关系的,父亲也是身不由己。”许清宜笑笑,心情有些复杂。
侯爷还是不错的,到底是被连累了。
“不过你放心,有我在的一天,就会护着澹怀院。”侯爷颔首,对许清宜承诺:“你安心照顾好韫之和孩子们即可。”
“是。”许清宜温声道。
侯爷想起临哥儿的课业:“临哥儿最近学得如何,对秋闱有把握吗?”
说到这个,许清宜就灿烂地笑了,脸上满是自豪:“临哥儿自个儿很有自信,我觉得是有的。”
未来的三元及第大佬,拿下个秀才当然不在话下。
她又说:“沈举人也点评了临哥儿的文章,说是四平八稳,基本上不会有什么意外。”
侯爷听了也高兴:“那就好。”
“听说世子也是学富五车,当年没考科举实是遗憾,就让临哥儿替他爹弥补了这个遗憾吧。”许清宜笑道,她总是一副积极乐观的样子,很难叫人不受感染。
“希望如此。”侯爷说着,不禁也轻松许多。
直到想起谢淮安那个逆子,又皱起眉头,对方最好也给他考上。
不然十二岁的侄子考上了,叔叔反倒落榜了,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告别侯爷,许清宜叫人去通知陈大夫一声,先给世子弄一些温和的药。
循序渐进。
世子向来都是擦身,还是第一次泡澡。
泡澡自然是舒适的,当坐进浴桶瞬间,胸口以下的皮肤都被热水包围。
谢韫之不禁想喟叹一声。
还是许氏想得周到,若是对方不去争取,他便一直洗不上一个舒服的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