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1 / 2)

第四十一章

骆琦从空间里偷渡出来一个面包, 在路上的时候边走边吃。陆敬军可真不是人, 起先还很尊重她的感受,结果到最后直接就自己搞疯了。本来他也年轻, 身体也好, 哪怕两人昨夜只做了两次, 今天骆琦也觉得累得慌。

她到了办公室趴在桌子上, 张姐看她脸色不好, 关切地问道“晓琪,你这是咋了”

骆琦昨晚实在是累得慌,今天早上也没睡好,她开口道“没事, 就是肚子有点疼。”

肚子也确实是有点疼的,都怪陆敬军太长, 撞得她肚子疼得紧。

张大姐一脸过来人的表情“是要来事儿了吧多喝点热水, 喝热水身子暖和了,也就不那么疼了。我这儿还有点红糖, 一会儿给你冲一勺红糖水喝, 喝完立马就不疼了。”

张大姐喜欢喝红糖水, 因此经常会在办公室里面备着一些。

还不能骆琦拒绝,张大姐就端着骆琦的杯子去接了一杯热水,回来后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抽屉门将锁在里面的红糖取出来给骆琦舀了一勺。

李大姐在一边看了打趣道“张姐,咱们办公室里可就咱仨女同志,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张大姐看了她一眼,笑着道“咱们李同志要喝红糖水我能不给吗我要不给了回家你们家老林跟我们家老赵一告状, 我不就得挨骂呀。”

张大姐家和李大姐家都住在政府家属院,两家的男人是多年的同事和朋友,互相之间打趣也打习惯了,像类似的对话一天要发生个七八次,骆琦早已见怪不怪。

李大姐哎哟一声“你可得了吧,就我们家老林那闷葫芦的性子敢去跟你家老赵告状啊要是他真敢去就好了。”

李大姐说完,两人的话题瞬间就歪了,骆琦抱着张大姐给她倒的红糖水边吹边喝,一边听着张大姐和李大姐谈家常。就这 喝两口水的功夫,张大姐和李大姐之间的话题已经从男人聊到各自的孩子了。

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天,下午三点钟,何莉来约骆琦去学校。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何莉对骆琦的那些敌意早就已经消了。她虽然对陆敬军有过好感,但认真论起来,陆敬军连她是哪根葱都不认识,难过了几天,她就将陆敬军放下了。

现在,何莉的心中满满的都是对骆琦的钦佩。一路上何莉一直在向骆琦请教学习知识,骆琦回答得认真,听得也认真。

而经过了一天的修养,骆琦那处的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只要动作不要太大,压根就不会感觉到疼。

两人到了教室,庄老师今晚来得很早,除了他之外,还来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庄老师走上讲台“来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位是李老师,从今天起一周内有两天晚上会来教导你们英语,同时李老师也是我的爱人,你们上课可要认真点,要是不认真惹生气了她,我可不会放过你们的哦。”

庄老师的话说完,教室里便响起一片哄笑声,李老师含笑看着他们,等他们笑完说完才开始自我介绍,庄老师则在他们笑闹的时候就出了门,但他却并没有走远,就在不远处的走廊上站着。

教室里的人除了骆琦外都是没有英语基础的,于是李老师便从最基本的二十六个字母教起,为了方便学生们记忆,李老师又教他们唱了字母歌,除此之外,她还教了骆琦等人一些简单的日用语。

从这些日用语中,骆琦听出了李老师的伦敦腔。骆琦的妈妈程女士曾去过英国伦敦留学,骆琦的英文也是程女士手把手教的,李老师的伦敦腔她一听就听得出来。

在李老师那个年代能够去英国留学的,家庭条件自然不会差,而骆琦及其十年浩劫时最先被清算的也是有海外关系的知识分子。

只是十年浩劫离现在还很远,多想无益。

放学后,骆琦和同学们在学校门口道别,自己一个人往厂里走去。何莉和罗振兴都是县里的人,并不在厂里居住。

骆琦回到宿舍,先将炉子生着,盛了半碗米放了大半锅水放到炉子上去煮粥,水开后骆琦从空间里拿出一瓶花生酱,舀了一勺花生酱放到锅里去煮,花生酱慢慢划开,香味扑鼻而来。骆琦的花生酱是去旅游的时候在老乡家买的,买回来煮粥最好吃了。

锅里的粥翻滚着,骆琦从空间里猪肉拿了出来,化冻后将瘦肉切成肉末,放一些生抽和姜末腌制。做完这一切,骆琦到书桌前将今天李老师留下来的作业写完。

此时锅里的粥已经熬到浓稠,骆琦搅了搅,将瘦肉倒进锅中一同煮,之后骆琦打了一盆水来泡脚,泡脚的同时还不忘织毛衣。

水凉了,骆琦擦干脚,将水倒掉,坐在炉子边烤着火打毛衣,只是与往常相比,今天的骆琦显得十分的心不在焉,她时不时地就要看看窗外。

早上骆琦看到陆敬军留下的字条,他说他今晚还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脚步声,骆琦心跳如鼓,站起身来想先迎上去,又觉得不太矜持,她按捺住心动,又坐了回去。

脚步声终于停在骆琦的门口,不多时,敲门声响起,骆琦把手里的毛衣放到地上,整理整理衣服,又抹了抹头上的碎发“谁啊”

陆敬军顶着寒风“是我。”

骆琦大步上前去打开门,门外的人果然是陆敬军,还没反应过来,骆琦就落入了一个冰凉的怀抱中,紧接着便被一个冰冷的唇给吻住了。骆琦心中一悸,闭上了眼睛,陆敬军盯着骆琦,反手到身后将门关上,又摸索着插上插销,而后一把将骆琦大横抱起走到床边,轻柔地放下骆琦后他便要附身上去。

骆琦伸手撑住了他的胸膛“炉子上还顶着粥呢。”

陆敬军看了骆琦一会儿,狠狠地嘬了骆琦的嘴唇一口,飞快地去将炉子上的粥端到地上,顺手又将茶壶坐到了炉子之上,然后飞快地到了床上,附身在骆琦的身上。

这一回骆琦没有再拒绝,陆敬军亲了亲骆琦的额头,又从额头亲到了唇角,再一路朝下

骆琦抚摸着陆敬军的头,气息乱了

不知过了多久,骆琦躺在陆敬军的怀中,伸手描绘着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心疼地问道“疼不疼”

陆敬军闭着眼睛假寐,伸手拉住骆琦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