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也奇怪，连他父亲这几天也慈眉善目的，顾淳兴突如其来的转变让顾正非常不适。

幸好，和他最亲近的这群人没有一个对他区别对待。

他还是这里的老幺，自始至终从未改变。

顾正有点小骄傲：“废话，你也不看看哥是谁！”

“嘿！”金丞忍不住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抵在他的脑门上转：“在这你还敢自称哥。”

顾正马上求饶，被金丞逼着叫了几声哥才被放开。

王灵等他们停下打闹才看向秦九：“听说你掉进虫洞了，怎么回事？”

秦九：“就是突然被一股巨力吸进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王灵沉吟片刻，他说：“其实很久以前好像也发生过同样的事情。”

秦九一听，马上起了兴趣，她追问道：“什么时候？”

其他人也安静下来，专心听瓜。

王灵陷入回忆中：“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是在我只有六岁左右发生的事情。当时我刚进入童子军没多久，虽然不能去虫洞附近逗留，但一直住在中天心，那里是军方总部和联邦政府的驻扎地。那一年发生了一件事，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在中天星军营里的人可能都知道。”

他顿了顿，继续道：“当时好像是有一个御兽军也掉进了虫洞里，本来大家以为他永远都回不来了，但某一天他突然出现在虫洞旁，只是他出现时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尸体，他被吸成了干尸。”

秦九的手止不住抖了一下，情况和她很相似，只是她比较好运，成功离开了。

金丞追问：“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我们都没听过？”

王灵：“因为当时总统刚刚连任上台，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他把事情压了下来。但凡谁敢说出去，他就以联邦最高法律制裁。我记得他们家属有闹过，但后来他们就突然不见了。”

秦九：“不见？不见是什么意思？”

王灵：“就是从那一刻起，人间蒸发了，没有人能联系得上他们。”

任谁都能猜到其中有猫腻，但谁都不想掺和这趟浑水，于是大家很默契地对此闭口不谈。

如果不是秦九也发生同样的事情，王灵都没想起来有这件事。

秦九：“那个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所以才掉进虫洞吗？”

王灵摇头：“不知道，那时候我还太小了，能知道的事情不多。不过好像听说他曾经参与过一个机密行动，在行动里摧毁了一个反人类的实验品。他在那时受伤修养了好长时间，被吸进虫洞好像还是他复出后执行第一次任务时候的事情，更多的我就不清楚了。”

一提到实验，秦九只能想到白虎组织。

但这件事到底是和费启夏有关，还是跟她“父亲”洛克夫有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