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不见了!(1 / 2)

君月月向来是个行动派,不过就在两人唇即将贴上,方安虞都紧紧闭上眼睛的时候,她迟疑了。

玩闹归玩闹方安虞到底是男主角的哥哥,她已经决定脱离主线剧情,就不可能再和他纠缠,等到从君老爷子那里回来,君月月就打算离婚,这时候再欺负这个明显有点迟钝的小傻子很显然不合适。

君月月停住,朝着方安虞吹了下气,放开他起身,朝着床的另一边滚过去。

方安虞睫毛飞速地抖动,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觉,怕,但是又不像是怕,他通过看电视和看书,知道了很多种情绪,只是这些情绪,都像是隔着一层什么,不真切,因为这些情绪,他都没有体会过。

他不知道他现在的感觉叫期待,下意识的去压抑着,双手紧抓着身边的被子。

君月月吹了他一下,起身滚到床上去,方安虞有些迷茫地睁开眼,愣了片刻,转身疑惑地看向君月月。

眼中的情绪非常好理解怎么不继续

君月月笑着拍了拍被子,朝着方安虞招手,让他过来躺下,这种极其简单的意思,不用写方安虞也是懂的,他以为君月月是要躺着做那个,所以即便是很为难,也从床边站起来,还很自觉地脱掉了自己的睡衣裤。

君月月一看就知道他误会了,她靠着床边躺着,欣赏方安虞的身材,一个男的,白得过分了并不好看,而且他或许因为不锻炼的原因,真的看上去没有方安宴那一身紧绷的肌肉来的好看。

虽然没有多余的赘肉,但是看上去哪哪都是软的,哦,倒是有个地方例外。

君月月笑着品味了一下这种感觉,就有点像是她斥了重金买的人,正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等到方安虞爬到了床上,君月月掐断这种思想,从床头拿着遥控器,关掉了屋子里的灯,又把朝着她过来的方安虞按住,用被子卷上,拍了拍示意他别动,这才躺回了自己的那边,闭眼睡觉了。

方安虞没反应过来君月月这是要干什么,紧张地一动不动,卷在被子里出了汗还是没动,一直等到君月月睡着了,等得他实在困得受不了了也睡着,屋子里才算是彻底只剩下此起彼伏的绵长呼吸声。

第二天一大早,君月月先醒过来去那个花房中锻炼,等到她满身汗的锻炼回来,正好碰到了西装革履,从楼上朝下走的方安宴。

他今早上必须去一次公司,安排下这几天的事。

方安宴穿西装真的很好看,毕竟是男主角,他看到君月月脸色就不好,君月月还对着他这一身,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然后方安宴一脚踩滑,一个大劈叉才好不容易站住,但是很不幸“刺啦”一声,不可名状处的脆弱布料扯开了,屋子里又想起了君月月放荡而没有道德的尖笑。

连从屋子里被佣人推出来的君愉,也忍不住偷偷低头笑起来。

君月月回到卧室,准备去洗澡,结果路过床边的时候,发现方安虞竟然还一个卷地缩在被子里,忍不住停下把他的脑袋从被子里扒出来。

方安虞一整晚都闷在被子里,头发这会儿比君月月的还湿,全都是汗,君月月把他挖出来,他迷迷糊糊地睁眼离开,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卷发看向君月月,然后把君月月抱住了。

君月月“”

方安虞抱住君月月之后,很主动地凑近她的脖颈贴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屋子里拉着遮光帘,黑乎乎的,他睡迷糊了,不知道这是白天还是晚上,他就一直在等君月月,到忍不住睡着了都在等,以为这就是等到了,所以搂着汗津津的君月月主动示好。

像个等了主人一夜,委屈吧啦蹭人的小动物。

君月月被他唇蹭得呼吸顿了下,伸手抓住他湿乎乎的卷毛,迫使他的脸抬起来,在他脸上吹了吹,“醒醒吧,干嘛呢眼睛都没睁开就耍流氓啊”

说完之后,君月月无奈地撇嘴,深感自己要是和方安虞在一起待久了,早晚要变成一个自言自语的神经病。

方安虞倒是让她吹得清醒了一点,君月月挣开他勾着自己脖子的手,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了,刺眼的阳光肆无忌惮地撒进屋子,方安虞抬手挡了下眼睛,愣了一会,才意识到现在是白天了。

昨晚上他看向君月月。

君月月被他看乐了,路过他身边弹了下他的脑门,一边朝浴室走,一边又自言自语,“怎么着,看你这样子昨晚上没做还挺遗憾啊”

方安虞坐在床上看着浴室门,愣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君月月昨晚上叫他进屋睡,就只是叫他进屋睡,没和他做的意思。

意识到了这件事,他又愣了好一会,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之前很讨厌他的。

就连他养的花,都不许摆在阳台上。

君月月洗个澡出来,方安虞还在那坐着晾肉呢,她忍不住笑了下,但是笑完了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

“被傻子传染了估计,”君月月小声地嘟囔然后换了衣服,跑到了客厅的阳台边上伸了个懒腰。

伸懒腰的时候看到了阳台旁边那个杂物间的门开着,隐约能看到那里面绿茵茵的植物。

君月月顿了一下,想起来剧情里面,方安虞喜欢养花,他养了很多很多的花,但是结婚之后,原身不许他把那些花摆在阳台客厅,因为她说自己花粉过敏。

实际上就是看方安虞的什么东西都不顺眼,又不敢明目张胆地给扔了,只逼着方安虞把花花草草,连同方安虞本人,都塞到了那个小小的阳台杂物间去了。

君月月也不是什么魔鬼,想了想就钻进了小杂物间去了。

等到方安虞愣过了神,洗漱好了出卧室的时候,就看到君月月拿着他的浇花水壶,正在阳台上浇花。

那些被搬进了杂物间一个多月的花,全都被搬出来,摆在了阳光下面,叶片上都带着水雾,仰着太阳颤巍巍地舒展着枝叶,一副被狠狠滋润过的样子。

阳台的窗户开着一点,有风轻轻地顺着窗户吹进来,吹动君月月半干的长发,方安虞被定在客厅正中,长长久久地看着君月月,眼神一错不错,心中有一种非常奇怪的,他却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的感觉在伴着舒展的枝叶,伴着水壶喷洒出来的清水,无声地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