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梦(1 / 2)

{ } 无弹窗 和薛明媚搞在一起犯法吗和康指导员搞在一起犯法吗打骆春芳犯法吗这里的管教又有几个没打过女犯人的除了这些,我没想到我干过什么坏事了呀,至于说分钱,我就没拿过,还有说的选拔女犯人跟她们要钱,我还没去做。

贺兰婷把门关好,然后说“你坐下。”

她的语气恢复了一些温柔,我真的是搞不懂她,也看不透,我战战兢兢的坐下,在她面前,我竟然搞到汗流浃背。

“你和康雪是什么关系”她问。

我看她,她坐在办公桌前拿着笔,就像是询问犯人一样的问我,如果换个角度来看,她穿着制服,的确就是那样,或者也可以这么想,我被纪检的人在查问了。

我憋了好久,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有那种,又怕被她以乱搞男女关系的理由整出去,虽然不至于坐牢。说没有任何关系,又怕她说我欺骗她。

我咬咬牙,说“我和她只是上下级关系。”

贺兰婷继续死盯着我,盯了好久后,看我还是不怕的盯着她看。

“你不用骗我,我知道的。”她说。

我冷汗直冒,她都知道些什么,又有谁和她说的,难道我和康指导员搞在一起,被别人看到,然后告诉她了吗

事到如此,除了嘴硬否认,我没其他路,让我承认,是不可能的,一个呢我不知道她的背景,承认了肯定会死,二个呢也许她只是试探我,我不承认,她能拿我怎么样,如果她有证据,拿出来啊。

“呵呵,我和她,就是上下级关系。我进来这里工作后,康指导员挺照顾我,也就那样。”我说。

大家都静了一会儿,我先问了“你为什么在电话里叫我表弟”

“哦,不叫你表弟的话,我突然叫你来这里,会有很多人怀疑我跟你什么关系。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和你有过那些什么金钱啊什么之上的关系。对了,我之前招你进来,你填的职位,是,心理咨询师,心理辅导员,就是心理的,怎么到了b监区做了管教”

“因为,因为b监区缺人,然后我就去了。”

“你在b监区还有另外一份工资,对吧”她都知道的

我说“是的。”

“是康雪让你去做的,是吗”她问。

我点头。

“你这种没本事又懦弱的人,想来也是只能靠着女人往上走。”她有些嘲笑我的语气。

我没说话,心里有些不高兴。

“难怪没钱治你爸,你这种人,就该穷啊靠女人,小白脸,周末还经常出去接客吗”她的表情完全是讽刺嘲笑奚落。

我握紧拳头走上去几步到她面前“你不要挖苦我,虽然我,我欠着你的钱,但是,我会努力还给你。”

“你还啊小白脸,你用什么还啊。开什么玩笑,八十七万,对吧,是八十七万,你就是每天晚上出去坐台,还三年都还不完吧,就算是你爸爸妈妈你几个姐姐一起去坐台,三年也还不上。”

我愤怒的往办公桌上一拳碰的砸下去怒吼“你给我住嘴不许你这么喷我家人”

她轻蔑的笑了笑,瞥了我一眼说“滚吧小白脸。”

我闭上眼睛,心里脑袋里全是火,我好想扇她一巴掌。

握着拳头,看看她,然后想到她曾经帮助过我,不然我爸可能就。

我松开了拳头,睁开了眼睛,转身走向办公室的门。

开了门之后,她在后面说了一句“小白脸,记得让你两个姐姐跟着你去坐台,早点把我的钱还上”

我愤愤的碰一声把门狠狠地关上,然后气呼呼的走下楼,楼道下面,有几个人看着我。

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气愤难当,喝了三杯水,抽了半包烟。

越想越恼火,她又是什么玩意,帮了人就可以这么狗眼看人吗

可谁让自己真的无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说的不就是这样的吗。

我看着窗外,这个四方监狱,越看心里越压抑。

如果有钱,有钱还给她,我会加一倍的还,我会把钱一沓一沓的砸在她的脸上,骂死她。

我把烟头灭了,然后转身过来坐下,算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在做着一个比泡沫还泡沫的蠢梦。

笃笃笃,有人敲门。

我有气无力的说“请进。”

进来的是康雪。

我站了起来,说“指导员好,请坐指导员。”

我出来迎接她,给她倒水,指导员看着我“哎呀小张,怎么一脸惨白,怎么了这是。”

我摇摇头挤出一个笑的表情说“没什么指导员,就是想到家里的,一些烦心事。”

“哦,是这样啊。”她喝了一口水,然后走到我身边,说,“人活着啊,是每天都会有很多烦心事。如果不介意,说出来给康姐听听。”

“呵呵,也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抬头看看康姐。

她摸了摸我的后背安慰着我说“嗨,你这是见外了是不是,你知道康姐对你一直很好,把你当成一个,一个那么好的朋友看待,你就当康姐是你的一个好姐姐,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也可以跟康姐说说嘛。”

“康姐,就是家里的一些事,说来你也不喜欢听呵呵。”我还是不想说。

“是不是,是不是刚才副监狱长叫你去了”她观察着我。

我一听到副监狱长这四个字就想到贺兰婷刚才说的话,脸色随之一变,然后愤愤说了一句“不要提她。”

说完后顿觉自己失态,急忙说“抱歉指导员,我,我有些失态,是,刚才副监狱长叫我去了,你怎么知道。”

对哦,贺兰婷叫我过去,她是怎么知道的

康姐抚摸我的后背,说“小张啊,刚才你在那边办公楼,在副监狱长大声的叫,然后气冲冲的下楼,好多人都看到了,你是和副监狱长吵起来了,对吗她骂你了”

我不说话。

“工作上的事情吗”她试探着问。

我不想去想贺兰婷说的话,那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而且让我感到愤怒,极端的愤怒,恨不得扇她几个嘴巴。最好按着揍她一顿,估计都不能解恨。

“她是不是觉得你工作表现得不好”康姐问我。

“算了康姐,我不想说这些了。”

“你和副监狱长,是什么关系”康姐又问。

我警惕的心想为什么她们会这么关心我和贺兰婷是什么关系她们和贺兰婷又是什么关系。

我摇头愤愤的说“我和她没关系。”

康雪明显的不信,笑了笑,说“你不想说啊,不想说也没关系,小张,你是学心理学的,你也知道心里面有些事,倾吐出来会好受些,对吧如果你想找人聊天,找我,我随时陪你。”

“嗯,谢谢指导员了。”

“那,康姐就先走了。”

“康姐,那就不送了,慢走。”

她出去了。

刚开始,我心里还是涌起一丝对康雪的感激,感激她善解人意,想要为我排忧解难聆听我的烦恼心声,谁知道后面问的围绕的主题全是我和副监狱长到底什么关系。

靠。

这帮现实的家伙。

问我和贺兰婷什么关系,她们呢,和贺兰婷是什么关系。既然她们老是这么问,说明她们很有可能不是贺兰婷的人,至少不会和贺兰婷很熟很了解。可她们为什么那么好奇贺兰婷

到b监区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没什么人在,有个女同事过来和我有一句没一句聊了几句天后,问“小张,我听好多人说,你今天在副监狱长办公室和副监狱长吵架了啊”

我靠,怎么传得那么快,一下子整个监狱的管教都要知道了这件事吗

“呵呵。”我只是笑了一下,不确认也不否认。

“是那个来我们监区宣布选拔女演员的那个年轻的女人吗”

我点头说是。

“她竟然找你,和你吵了呀,是不是和你吵的选拔女演员的事啊”

“好了别问那么多了,好好上班吧。”我心烦,懒得和她说那么多,也不想说,更不知道怎么说。

她不说话了,然后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我也拿出一本书,佛洛伊德梦的解析。看了起来。

“小张,马爽不在吗”有个人叫我。

我抬起头来,她走到了我面前,是中队的那个英姿飒爽名字土鳖的朱丽花。

看到她我就想笑,我说“朱丽花,什么事啊。”

“马爽不在吗”她又问。

“我不知道哦朱丽花。哎,朱丽花,你怎么随便可以进入我们监区的”我有些好奇。

“我们中队今天该来你们监区巡视的同事请假,我就替她来了,你们监区今天该配合我巡视的马爽呢”

“你要找马爽啊朱丽花”我转头看了一下,说,“刚才明明还在这儿的。奇怪,办公室怎么都没人了。”

就连刚才和我聊天的女同事,都不知道跑去哪了。

“那你,能陪我去巡视一圈,帮帮忙,交差。”朱丽花央求说。

“朱丽花,要我帮你,也行,但是要有回报,不然老子为什么要帮你。”我突然想和她开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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