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因为你的不信,全国人民随时都有性命之忧!”
慕照被他身上冷漠的气场逼的倒退一步,讥诮着:“你这么有本事,为难我一个小女孩做什么?你说他通敌叛国,证据在哪?凭什么?”
盛熙修幽深的看着她,目光垂落在她的右手臂:“你自己就是活体HV的携带者,你说凭什么?”
“那我为什么还活着?”,慕照疑议。
“因为他在注射HV之前,给你打了特殊抗体,所以你体内的HV病毒直到现在还是潜伏休眠期,暂时起不到危害。”
慕照心肝一颤,潜伏还休眠期?
什么鬼!
那感情,她随时都会见阎王?
慕照黑溜溜的狐狸眼水澄水澄的晶亮,回神:“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一不缺权,二不缺钱?”
盛熙修俯身逼近了一步,“男人的野心,你懂什么?”
眼前的权和钱在那男人眼底不过是一粒尘沙,廉价的微足不到。
他要的是权和钱!
但,是权倾朝野的权;富甲天下的钱!
男人靠的近,慕照鼻端都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
这种时候,她的心肝还能心花怒放,心悸泛滥,真的不是她定力问题,是这男人太美味。
她吞吞口水,耳根子有点红:“我要懂男人野心做什么…我不管,既然问题都说开了,按照你的意思我还是受害者呢,你更不应该抓我了…求求你,看在三天前你强了我的份上,行行好,放了我吧。我保证对您的禽兽行为既往不咎,真的!”
盛熙修目光幽幽深深的,低哼:“你这么说,对得起那晚你爽的那么多水吗?”
慕照身子一僵。
她自认为她的脸皮铜墙铁壁,已经足够厚颜无耻了。
但跟男人一本正经的耍流氓相比,她真是纯洁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