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以后是什么意思?”
说完这句话,他的手臂也自然跟着放松,慕照在他怀里转了个弯,身子倚靠着身后的护栏。
她看他,男人清隽优魅的俊脸很冷厉,似是在隐忍极大的怒意。
她抬手撩起被风吹乱的长发,歪着脑袋透着几分凉薄的笑和轻快:“就是…分手吧。”
“放过我,也成全你。”她说话很平静,甚至是褪去了她流氓时用来伪装的强作镇定,端倪出名媛千金的温婉出来,“找个你方便的时间,离婚吧。”
“你看,本就是隐婚。除了你和我没有几个人知道。领证时,几乎简略到去民政局走了个盖章的过场。”她怕男人不同意,又讪讪的给出相当充分的理由,“所以,我想离婚应当更容易些。”
“…”
“噢,我本来跟你签的隐婚协议前还想着离婚后能分你一半财产的…”说到这,她眼眸深了深,又黑又纯净,看得出来认真,“现在想来,我觉得除了被你恶心到了点,也没什么损失。何况,慕家你不是也花重金从新修葺好了嚒。所以,财产什么的…我就不要了…”
“就这么,好聚好散,好不好?”
盛熙修只是看她,比以往每一次看的都深,都沉。
他下颚线绷的过于僵硬,整个人看着就裹上一层料峭的风霜。
喉结几度滚了滚,带着怒不可遏的气息,低首狠狠堵住那张殷红的嘴唇。
不似以往的几次亲吻,更多的是像是泄愤又像是施暴般的惩罚。
从黏上慕照的唇到进入她的口腔开始,他就像只愤怒残暴的狮子,死死吸住和咬住她柔软的甜蜜。
慕照的不配合,带来的结果就是舌和牙床不是被咬破了就是被磕破了。
浓郁不散的粗喘,很快就漫上一股腥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