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后,大雨。
他捧着盛胭脂的骨灰盒找了慕念孝,用抢指着他的眉心——
【要么,我一枪打死你为她偿命,要么你以丈夫的名义为她立碑,刻上你的名字。】
然后,那男人无惧无畏的往枪口抵上去了几分——
【没有如果,你开枪吧!】
…
他后来是开枪了,只不过不再是眉心,而是肩胛骨。
事后,兄弟情分不再,还算相安无事。
直至三年前,他意外听到慕念孝亲口承认——
对方料到他不会开枪打死他,所以慕念孝提前穿了防弹衣就是为了演一出苦情戏以得到他的原谅……
……
盛熙修眸底溢出矜冷森森的狠意,那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慕照,直至他忽然伸手一把撕裂她的睡裙。
慕照震惊,惊慌,再到恐惧。
她左手痛的万分,右手企图阻止他的动作,然而他冷的像块磐石,坚不可摧。
只是几秒,她身上就被剥了干净,惟有堪堪遮羞的地方盖着点遮羞布料。
她抗拒无效,只能胡乱的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暴露的身躯。
但,显然男人此刻已经魔化,哪里肯如她的愿。
只是转眼,被子也被他一把扔到地板上。
她凝脂如玉的肌肤,除了锁骨往上有些暧昧的痕迹,身上却是干干净净,白璧无瑕。
她惊恐的往后缩,他单膝陷入床上,步步紧逼。
她看他叩开衣襟,一把钳住她将她压在身下,用力一扯,那块堪堪聊胜于无的遮羞布也碎成了粉末。
“不要!”慕照惊恐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