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灭顶的狠,才能慰藉她铺天盖地而来的空和虚。
神情恍恍惚惚,撑在地上的手边上就停下来男人的一双脚。
她不止一次的被下过药,像现在这么厉害的让她疯狂的放低段位求人的…史无前例的绝望。
她羞耻这样的自己,却又因为折磨的持续,而本能的攀上男人的胳膊,呢喃的求饶:“求你…”
“你?你是谁?”
慕照哆嗦嘴唇,粉唇胡乱的够着男人的下巴,迟疑了几秒,“你?…盛熙修…求…”
盛熙修将温软成水的她摘开一点,冰冷的:“喊老公,不然我走了!”
慕照眼神有点涣散,眼底的男人俊美邪魅,看着她的目光恶劣无比。
她感觉有什么温润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沿着双腿淅沥沥而下,那黏糯的湿度让她无比奔溃。
她咬牙,“老公…老!公…唔~”
……
不知道纠缠多久,浮浮沉沉,像是死过,又生还,生还以后又死了过去。
慕照完全没有力气,就连喘气都是浪费生命。
比起身体上的疼,心才是千疮百孔?
噢,可能有点夸张了,但是这个意思没错。
她放开思绪,等着男人最后一次后,她就沉睡过去。
她在沉睡之际,隐隐听到他说——【此生戒备掉爱你!】
盛熙修在她睡去之后,去浴室放了盆热水,试探水温觉得刚刚好不烫,才折回抱她进去。
应当是没给谁洗过澡,但在整个伺候的过程中出奇的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