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放得下,就不会在跟我摊牌我奶奶是杀害你父母凶手之后那样拿着协议逼着我。”
“你恶劣的对我说出那些丧心病狂的话,你那样逼着我给你生孩子…这些,不是你这几日的贴体入微就能抚平的。”
“所以,还是离了吧!”
顿了顿,慕照想起了什么,莞尔笑了一下:“或者,你到我奶奶坟头上柱香,磕个头,亲口对她说,祸不及下一代,前尘恩怨两消,或许还能勾起一些我想要坚持下去的信心。”
慕照说完这一大段话,男人整张脸变的彻底难看。
他冷若冰霜的将脸撇开,视线眺望不明的远处,冷清清的道:“我爱你,是我一个人的事,跟国恨家仇无关。你也不要痴心妄想,我能在一个杀人犯的坟头跪下半个膝盖。简直做梦!”
……
显然,不欢而散的一次交流。
这是自男人在南洋挨枪子后,他们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闹翻。
盛熙修看房子的兴致全部被败坏了,等他将车子开进民政局时,慕照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是惹到了这斯。
半小时前,民政局就开通了绿色通道,等着盛首长这尊大佛。
离婚,可不比结婚。
民政局局长战战兢兢的,都不知道要怎么服务才好。
他想热情点吧,遭人嫌。
他想严肃一点,又显得不够殷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