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脸色一僵,“什么?”
男人鬼魅的挑起冷漠的笑弧,“是什么让你觉得在你爬上那老男人之后,我对你仍然还有私情的?”
劳拉眼瞳放大,哭着笑出声来:“你不是?你不是,你每日让人给送百合?”
盖伦嘴角的弧度笑的更深,“按辈分,我应该喊你一声小妈。儿子给小妈送百合,不就是一份孝心么?何况你收到这份孝心,给我带来的利益可不是一点两点啊…”
他说完,脸上最后一丝讥讽的笑统统消失不见,阴风阵阵的:“劳拉,你最好期待,我的女人没事。否则,我让你跟着陪葬!”
闻言,女人彻底失控了,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她尖叫出声,过分精致的脸因为绝望而扭曲的变形:“你…你爱上她了?”
盖伦挑眉,同样是不屑和轻蔑的眼神,不过他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迟疑:“爱?怎么会…呵,像我这种人,最不该有的就是情。人在一个坑里摔过一次,再摔一次就是蠢。我们这样的男人玩女人,从来不过是兴致…,兴致好的时候,谁都休想要染指,更是不允许别人动一根汗毛…”
他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出。
劳拉愤恨的咬唇,跪坐在地上,捂着肚子阴暗的生出一条阴谋诡计。
…
南欢被盖伦从冰柜里抱起时,身体已经没了温度。
她可能还有一丝意识,像是回光返照之际,回到那年栀子花开的季节。
她在风里跑,他在身后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