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低缓缓的,“我没有要凶你,别哭了……”
“你就是凶我…顾南爵你就是凶我…你怎么那么坏,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没心肝的坏人,你总是欺负我…我讨厌你。”
“讨厌你…你走开……滚,别压着我…唔……”
女人的委屈不已,顾南爵深刻认知到,这是女人掩藏在骨子里的脆弱在醉酒后全部放肆起来。
她对他又捶又打,不乖极了。
他手钳住她细嫩的手腕,薄唇几乎就要碾压在她的红唇之上,“芊芊,你还爱着我,是吗?”
“爱?”女人忽然尖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她面前豁然放大的俊脸,“爱是什么?爱那玩意儿最愚昧了。来来…,小白脸,姐姐跟你科普一下。这个…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就是买卖交易的关系。谈钱伤感情,谈感情伤钱…”
“姐姐今天兴致好,见你长的有几分姿色,别蹬鼻子上脸的啊?”
“警告你啊,我可不是什么如花似玉的少女,那感情的玩意儿,姐姐从来不玩的…”
她说着,说着,手就不安分到处挠,“唔…热…”
她扭着身体,但又扭不动,她觉得身上很沉,呼吸都变的热热的,沉沉的,秀眉皱了皱,“你下去…压着我难受…我口渴…我要喝水…”
顾南爵对着她邋遢的样子,到底没下去嘴。
他洁癖如此,即便看到她就想扑上去撕碎她,把她做烂,但前提条件她得洗的香喷喷。
裹着泥沙的乡土味,他再饥渴难耐,也是吃不下去的。
他从她身上撤下去,手臂穿过她的腰肢将她从新捞起来,摁在他的怀里。
他在车厢了找了会儿,找到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喂到她的嘴边,“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