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这样,那温度越是烫的吓人。
她瞪大眼睛,等好不容易有了换气的机会,人就特么的被幢入了。
她倒抽一口气,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的男人觉得耳根子都疼。
顾南爵只愣了一秒,就将她的手摁过头顶,更凶的幢,“芊芊,我门可没锁。你最好动静小一点,不要叫,也不要反抗。万一把楼下的孩子惹来,丢的可是你的人。”
盛芊芊气的眼圈都红了,张嘴就咬他的肩膀。
那牙齿锋利的跟个小狼崽似的,偏沉浸在玉望之巅的男人就跟挠痒痒的崔晴剂似的。
她咬的越狠,他幢的越汹。
很快口腔里就漫出一道血腥味,她很不喜欢这种味道,索性松开。
她牙齿开松开,男人扣着她腰肢的手就愈发用力,“怎么不咬了?快咬,挺舒服的…”
男人一再刷新她的三观,盛芊芊连打他的玉望都没有了,“顾南爵,你恶劣的叫我看你一眼都觉得是呕吐,你特么的快点弄快点完事。”
在快一点还是慢一点上,顾南爵觉得十分有必要跟盛芊芊掰扯掰扯,“是快,还是慢?就你这小细腰,我快点,你吃的消?断了怎么办?”
盛芊芊深知在无耻的男人那里讨不到便宜,索性就闭上眼撞死人。
可是她闭上眼,那种密集的凌驾于理智之上的感官刺极就更深刻和清醒起来。
而且,她保证,男人就是故意的。
他偏偏在这个时候慢条斯理的很,一点都不急躁。
他或浅或深,总有那么她无法控制的时候,就从喉骨渗出点细细的声音。
估计是真的门都没有锁,她声音才溢出喉咙,吻就贴了上来,封住她。
他应该喝了红酒,淡淡的酒香缠在她的味蕾之间,一点点的极具技巧的击碎她的最后一根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