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再停留的余地,阔腿上前走去……
盛芊芊这时好不容易打开保险箱,刚刚从保险箱里翻出一支通体翠绿的镯子,还没来得及套上手腕,就感觉头顶上黑压压的倒下一抹深沉高大的昂藏身躯。
她支起身来,抬眸就看到男人眼底赤果的火焰,那沸腾的火焰毫不掩饰,让她一下子就有些畏惧。
她身体微微向后退了两步,讪讪的:“你…你别胡来啊……”
……
老实说,顾南爵觉得他养伤的这一周蛮辛苦的。
他明明觉得自己生龙活虎,做点运动压根就不影响什么,但女人偏不让他如愿,一再言辞犀利的苛责他,让他清心寡欲直到胳膊上的烧伤长出新皮才可以。
他觉得太太的话不能不听,他觉得都忍了这么些年了,再忍上小半个月也没关系的。
只是……
这个时候,他觉得…没什么可商量余地的。
他眸色浓稠,伸手就将有意躲着他的女人扯进怀里,紧紧地贴在他心口,心脏砰砰跳的像是要炸了一般,强而有力。
“芊芊……”他俯首嗅着她颈窝处的香气,“好久都没有了……你确定你穿成这样不是暗示我的嚒?”他蛮委屈的口吻,唇已经一点点的落在她的脸上鼻子上,以及绵延到她的嘴角周边,“我想要……,就现在。”
卧房的门还没有关,谁知道一会儿什么人上来。
盛芊芊真是气恼的不行,用手挡住男人落下来的吻,连忙道:“顾南爵,不行…不行…,晚上,晚上,好吧?”
“嘶!”一声,布帛断裂。
盛芊芊直觉锁骨处一凉,低头一看瞬间大脑门都疼。
她真是气死了,这男人是猴急的半秒都等不急。
她推开他,十分生气:“顾南爵,这是我妈留给我的为数不多的旗袍,你竟然将它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