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我在卧房打地铺,并不会上床。”
盛芊芊气的心口疼,“所以,我的还要感谢你善解人意了,是吗?”没什么内容的冷笑了一声,“你今晚打地铺,你明天是不是就要上床?”
男人皱了皱眉,薄唇动了动,还挺委屈的口吻,“我想上床抱着你睡,这有什么好掩饰的?我就是这么想的。”
盛芊芊觉得自己被气的不轻,“顾南爵,你怎么一点都不觉得羞耻和惭愧啊?”
“盛芊芊……我有什么好羞耻的?我在那种被暗算的情况下还能尚且保留一些清晰,就挺极限的了,要是换做别的男人早上了……再说,我又没上……,我羞耻什么,惭愧什么?”
这话说的盛芊芊都想爆粗口了,“可你看了,她脱的精光,你敢说你没看……”
顾南爵终于被噎着了,不过他很快又口若悬河的为自己洗白:“我不看,难道要戳瞎自己的眼或者等着她扑上来强上?就算我看了,那也跟看猪肉差不多,我压根就没把她当女人,那就是一个没底线的鸡!我都想来两桶清洗剂把眼球洗一洗!”
盛芊芊嘴角抽了抽,绵长而讽刺的笑道:“稀奇了,你的随便问问,哪个男人对着一头猪还能应的?你没把她当女人,你能应?鸡也是女人啊,那古代那么多如意楼,那里面全是你们男人既嫌弃又喜欢偷腥的鸡……”
顾南爵俊脸渐渐的绷了起来,“盛芊芊,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被下药了……我……”
“你活该啊?她怎么只给你下药啊……她怎么不给别人下药,她怎么就只黏上你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顾南爵你就是那个臭鸡蛋。”
男人好像终于无话可说了,绷着俊脸阴气沉沉的看着她。
盛芊芊为自己掰回一局,心里畅快了好多。
她也懒得再驱赶他什么的,只从行李箱翻出贴身的换洗衣服就去了浴室冲澡了。
洗完澡,她在浴室换好睡衣,就披着头发出来。
男人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变本加厉的在床边打好了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