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鼎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眼睛死死地凝视着手中的水笔,不知在想些什么。
梁栋喝了一口水,接着道:
“同志们,咱们能做到这张桌子上,心中就应该装着全景川110万老百姓。对于咱们来说,已经过了七十多年的和平生活。这七十多年,咱们国家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战争,但小规模的冲突还是有过几次的。除了这些大家都知道的小规模冲突以外,我们曾不止一次的被人拉入过战争边缘。可以说,我们现在的国际环境,用群狼环伺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我们不惹事,但我们从来都不怕事,那些妄图在我们边境挑起事端的势力,我们也从来不会姑息!”
说到这里,梁栋顿了顿,然后掷地有声地说:
“那些视我们为威胁的境外势力,最擅长的就是用糖衣炮弹腐蚀我们的领导干部,从而套取国家机密,甚至在我们国家培植他们的代理人。我们都是黄皮肤黑头发,都流着相同的血,有些人却一心想去外国生活,说实话,我是真难理解这些人是个什么心理!”
梁栋看了看政法委书记弓鸣宇的位置,继续道:
“今天有三位常委没有到会,其中宗秘书长和宁政委有任务在身,没能回来。至于弓书记为什么没来,谁能给我一个解释?”
梁栋威严地扫视一周,好像在等人回答,又好像没有,在确定没人会回答这个问题后,才自问自答道:
“就在昨天晚上,我们的弓书记亲自跑到安南监狱,以省武警总队的名义,调走了负责看守安南监狱的武警官兵。我们都知道,监狱武警的任务就是负责监狱外围警戒,除了个别极端情况,比如有罪犯越狱等情况,任何人都不得以任何理由调动他们。但我们的弓书记竟然就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亲自对安南监狱的刘队长下了命令,除了几个站岗的,剩余武警官兵全部都被他调了出来。现在想想就后怕,要不是我们国侒和警方的同志给力,把那些妄图劫狱的犯罪分子提前抓获,要是让他们集结起来,去进攻安南建议,后果不堪设想!”
说到这里,梁栋又问了一句:
“那么,大家说一说,我们的弓书记这会儿应该在哪儿?”
邰文星很轻松地接了一句:
“犯了这么大的事,肯定在跑路啊!”
曹鼎点点头,十分认同邰文星的看法:
“我觉得邰书记说得没错,这个弓鸣宇肯定是在跑路。只是没想到啊,这家伙竟然伪装的这么好,把我们所有人都骗了!”
弓鸣宇肯定不可能回来了,把脏水全泼到他头上,也算是物尽其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