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那个匠人就说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女人心病而已,今天晚上起就听不到嗡嗡声了。”
“当真那天晚上就听不到了?”
“是啊,那天晚上就真没听到了。女人就不信邪,干脆让男人将床拆了,在床头板里面就刻了一幅画,一个女人和一辆纺车,那“嗡嗡”声就是从画里传出来的”
“越说越神。”陈冬梅不信。
“这个是真的,因为那个师傅就是我的师公。”杜天全道:“我师公精通鲁班术,厉害得很,可惜……”
后来得罪了一个当官的大老爷被打断了双手下了狱,硬是没能挺过来。
“爹,那您师傅我那个师公厉不厉害?”
杜红英都听入了迷。
“你师公也会鲁班术,但是不精,不过他也是很有本事,在同辈中上梁请神这些大事都是由他主持。”
“真厉害啊。”
杜红英就想起了肖大夫的医术,这些东西到后来好像都在失传。
正想着,杜红兵大汗淋漓的跑回来了。
“你个臭小子,让你去送个鱼,怎么这么久都没回来?”
“我去的时候肖爷爷正在给一个人处理伤口,那人可惨了,被牛角挑了大腿,大腿的血流得好凶,肖爷爷让我帮忙按住他,他扎了十来根银针血就止住了。”杜红兵说得两眼放光:“爹,我想跟肖爷爷学中医。”
杜红英微笑着看向他:这应该就是缘分。
“学中医?你不是要考大学吗?”杜天全被自己这个儿子气笑了:“之前让你去学赤脚医生,你说你要读书要考大学;现在你又要学中医,你一时一个主意,最后一事无成。”
“爹,我可以边上学边学中医。”杜红兵连忙道:“大学我要考,中医我也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