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上辈子她还是比文菊有用:干承包地里的活儿,做家务,还免费当保姆照顾她一家和亲孙子。
所以进行一点语言上的打压让她越发愧疚心甘情愿的付出有苦还不敢跟谁诉,真是好算计。
晚上杜天全收工回来,洗脚的时候聊天,聊起了有些村子里小麦不好的事儿。
“鲁家班鲁师傅说这样子干根本不得行,生产队的人出工的时候都在梭边边,磨洋工。活儿没少做,就是没见着效果。”杜天全叹口气:“人心不齐,是做不出来事儿的。”
两个生产队队长聊天都是一肚子的苦。
“爹。”杜红英想起了多年后的包产到户,但是这个时间肯定是不敢这样干的:“爹,你做工的时候分每家每户做哪块田土,这样就很好啊,。”
“好是好,不见得每次都能分开做,分了有些人也会闹意见,挑肥拣瘦的恼火得很。”
杜红英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讲出来。
“爹,我有一个主意,你听听这样行不行。”
把生产队的田土分成三个组,把生产队的农户也分成三个组,抓阉决定哪个组种哪些土。
“生产队种的田不外乎就是交公粮,提留,然后农户按工分分粮食,各人的组上做得好,除了公粮提留外就分得多。总共就那么几家人,谁还好意思偷懒呢,再说了,这家偷懒那几家人可就不干了。”
“这样啊?”杜天全在考虑可行性。
“爹,我觉得姐这个办法很好。”杜红兵听了也发言:“种得好多分粮,积极性就能提高。而且,相互之间还有一个比较,比如说一组的比二组的好,二组的人看了就会心慌,不服气就加油赶上。”
“那是不是还要找几个小组长。”
“这个是自然的,爹,也不用管那么多,就算记工分都可以交给小组长去记,你只管收公粮和提留那一部分,余下的粮分多分少都是他们小组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