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些陈冬梅更气了。
一群没脑子的东西!
杜红英淡淡的笑了笑。
她肚子里怀的还真不是高家的孙子。
也不知道高志远的父母是谁。
当年是迫不得已抛下他的,还是狠心呢?
那些年丢孩子的人家不少,有养不活的,有不敢养的,也有嫌弃残疾的,嫌弃闺女的。
就高志远长大后的样子看,婴儿时应该是健全整齐的,又是男孩子,被抛弃就只有两种可能,养不活或不敢养。
不敢养,很可能就是生父生母身份敏感,甚至大胆一点:未婚先孕,生下来只好弃养。
至于说张桂兰偷人家孩子的概率应该是零。
毕竟,她生了一个高思文,有儿子了;再有,多一个人多一张嘴,她抱别人家的孩子还是多一个负担。
某种意义上来说,对高志远也是有恩的。
杜红英是多方面的想,所以才将这件事闷在心里没说出来。
省得人没了还掀起轩然大波,相对来说高志远有一个家也比野孩子好点吧。
“咝……”杜红英又感觉到肚子一紧,甚至有点喘不过气来的错觉。
“怎么了?”陈冬梅察觉到闺女好像在隐忍什么?
“娘,我不舒服。”
好半晌才回过劲儿来:“娘……”
“别怕别怕,我们上医院。”杜红英连忙道:“你在家坐着不动,我去找你爹,找石柱帮忙抬去卫生院。”
“我收拾的包袱要带上。”
“知道知道,你别坐哈,我马上回来。”
杜天全和保管会计他们几个人商量着要买小猪崽养的事儿。
一听说女儿要上医院拔腿就跑。
“回来了再商量。”
“快去吧,这个事儿为大。”
杜红英去喊石柱。
“婶子,石柱在茅房里,他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