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腾看着杜红英母子三人玩得很开心的时候,心里想的是:高队啊高队你真的倒霉摧噢,明明有几天假可以陪嫂子他们玩儿的,这下只能一个人受罪了。
“小王,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有什么不一样?”
杜红英想回忆上辈子的这儿开放的时间,那时候的她就是一个农村妇女,没有看报纸的习惯,也没有电视看,到九十年代看电视新闻好像就像是这一两年。
又想到了火车站大厅挂着两个领袖的画像,还有一条横幅:“努力办好人民铁路,为高速发展国民经济当好先行”,难道是已经开放了?
“是有点不一样。”王腾道:“听说这里会有大发展。”
杜红英再问,结果王腾也就一问三不知了。
她知道王腾和自家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眼里只有打打杀杀的事儿,对经济政策压根儿就不关注。
王腾还要养家,对工资还在意,自家那位发了工资一把就抓给他,往往问有多少也说不知道,反正签字领钱拿回来上交,反正部队啥都管了,他几乎就用不上。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杜红英也不纠结,毕竟她现在就站在这片土地上。
上辈子九十年代,在她病重的日子里时常听到人说这儿遍地是黄金。
那时候脑子不够使,还真的以为地上有黄金。
如今一看,这个有黄金的地方现在和自家县城一比也相差不大,人们出行还是以自行车为主。
也没什么高楼大厦,到处都是筒子楼房子也很破旧。
“小王,你知道路吗?”
“嫂子,我也不知道,不过不要紧,不是有地址吗,我问问。”
王腾停车下去问了一个老年人。
结果老人说的是当地的客家话,王腾根本听不懂。
幸好路过一个骑自行车的年轻小伙子,见王腾打听路,给他指了指方向。
“前面左转不远处就可以看到码头了,这个村子就是小渔村。”
“谢谢你了,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