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除了周正和闻悠悠时不时耳语几句外,我和邢墨都不说话。只听得那火堆里烧木头发出的吱嘎吱嘎的声音。
山里湿气太重,点了火堆身上也暖和了不少,我靠着墙不免也有了睡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有雨点落到了我的脸上。我睁开了眼睛,发现我们点的那堆火,已经快要熄灭了。而天上也下起了蒙蒙细雨。
他们几个还没醒来,发出此起彼伏的轻微的鼾声。
可是就在这时,我猛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我们是四个人,除了我之外,还剩下他们三个。此时天色阴沉沉的,天上也没有月亮。
但是借着那残余的火光,我发现竟然有四个人躺在这断墙的下面。
我激灵了一下,连打了几个冷战,顿时睡意全无。
我轻轻坐起来,唯恐自己看错,又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
果然没错,我身边躺着的是邢墨,我看的清楚。
原来周正和闻悠悠在我的远端休息,但是这时,那里却出现了三个人。由于他们都披着我们带来的行军毯,从外面看也看不出来多出来的那个人是谁。
我稳了稳心神,也不敢轻举妄动,唯恐惊到另外一个人痛下杀手。
我把麻醉枪填上了麻醉弹,抄在手里,慢慢地站起了身子,朝他们三个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