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丽皱着眉头思考,楚昊宇也没说话打扰白丽。他在心里昨天就基本上有了答案,只是不便跟别人说而已。
白丽这时对楚昊宇说道:“以我来分析,你既然和沈部长没有交集,那就无外乎有两点,一是这镇里的镇级领导中,有她安排过来的人,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敲打下你。其二,或许是县里或市里有人给她打过招呼,想借沈部长的手,从而达到某种目的。这是我的初浅想法,你参考一下”。
楚昊宇听完白丽的分析后,他有点佩服白丽的思维分析能力,从逻辑上来说,白丽说的两点都是可以成立的,这比他想的要全面,他昨天只是从沈瑜和傅明的语气中,得出白丽说的第一条结论。这第二点他还忽视了,看来是得认真想想了。
“白丽同志,你的提醒很及时,谢了!”
县府大楼县长助理办公室,农业局局长单家兴,愁眉苦脸地看着办公桌后的楚昊宇,“楚县长,我这段时间被施工队快逼疯了,他们天天守在我办公室门口要钱,我现在连办公室都不敢去。财政局又不肯将去年截留的资金补给我,我这两头受夹,日子难熬啊!”。
楚昊宇笑笑,“你说的这种情况,我是理解的,但你也别过于叫苦,工程才完工了多长时间,满打满算还不到两个月,三百多万的工程,只有三分之一的工程款未结,工程队也不至于周转不开。当然,这钱我们还是要财政局补给农业局的,不然你的日子恐怕是真的不好过”。
单家兴老脸一红,他讪笑着说道:“楚县长,我这也是没办法,财政局的新任局长程汉,不认前任陈树林在任时的账,我找许常务解决这事,他更是来个一推二六五的,你说咋办?”。
楚昊宇皱皱眉头,“许常务也置之不理?,去年不是他批的字把资金截留的吗?”。
单家兴苦笑道:“谁说不是呢?,他的推脱的借口很多,我在他那儿是看不到一点希望,实在没法,所以还是来找楚县长你,只有你出面,资金的事才有希望解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