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钟在下午上班后,他来到市纪委书记余斌的办公室,汇报对楚昊宇审查的工作进展,“余书记,那个楚昊宇是软硬不吃,我们也没什么好办法让他交代问题。”钱钟站在余斌办公桌前,向余斌汇报说道。
“啪”的一声响,余斌将手中的不锈钢水杯,重重地往办公桌上一放,脸色铁青地训斥钱钟,“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楚昊宇被隔离了两三天,到现在还没让他交代点有用的东西来,难道你们是想让我亲自去上阵审他吗?,你们要知道,市委对此案非常关注,而且市里的群众意见也非常大,如果不尽快拿下此案,我们怎么向市委交代?,怎么对得起全市群众对此案要求严办的呼声。你现在说说,这个案子你有不有决心办下来,如果你没有,那么我必须考虑要换人了”。
钱钟面对书记余斌铺天盖地向他的怒火,他面色苍白,身体瑟瑟发抖,心里暗暗后悔,在参加完市委调查组后,不该再次地掺和到,纪委对楚昊宇的隔离审查中来,这几天他对楚昊宇的审讯,他用尽了心思,就差没对楚昊宇使用强硬的手段。
使用手段,对其他人,他可能敢做,但是对楚昊宇来说,他可不敢。他一想到去年几位同事的结局,就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更是对楚昊宇这个茅厕里的石头毫无办法。
现在余书记还在施压,如果他放弃对楚昊宇的审理工作,那么他势必在余书记眼里是一个缺乏工作魄力的人,马上会成为余书记要放弃的培养对象,自己多年来的努力会成为泡影。如果不丢下对楚昊宇的审理,那他又该用什么方法使楚昊宇交代呢?。
就在钱钟站在原地,沉吟不语地思考对策时。余斌敲了敲桌子,眼睛盯着钱钟问道:“怎么?,还没考虑好吗?”。
余斌的催促,如同对钱钟水煮油喷,他艰难地说道:“书记,要不还是让我继续审审楚昊宇”。
“好,那我再给你个机会,如果你再没任何进展,那就不要说我严格了。审理的事情,你回去好好想下办法,哪怕楚昊宇是一块钢,你也得在这块钢上面,给我划出一道口子来。”余斌脸色缓和地对钱钟交代道。
“是是,书记,我回去后一定多想想办法,争取早点将这案子拿下来。”钱钟赶紧作出保证,他实在顶不住余斌那威严的气势,现在只想早点从书记办公室开溜,回办案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