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楚昊宇又拿起手机,一个电话便打到了文心怡的手机上。
“昊宇,你怎么在这个时间段有空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电话刚一拨出,文心怡便很快接通的,她在电话中,笑着问楚昊宇。
“心怡,是这样的,平江来了两位同志,其中有位是爸爸他们省府里姓项的副省长,另一位是省发改委钱主任,刚才他们跟我联系了一下,晚上我们约定了见见面,不过这次见面由我在文昌斋做东,我想你作为我妻子,与我一起出面招待会更合适一点。”楚昊宇在电话中,简明扼要地向文心怡说明了一下。
文心怡迅速反应过来,她笑着问楚昊宇,“昊宇,你一向不喜欢在外吃喝,怎么今天突然有兴趣对平江来的同志,要在文昌斋做东进行招待?,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们是平江来的人吗?”。
楚昊宇微微一笑,“心怡,这次他们来是为申报项目的事情,再说爸爸也有让他们与去见面的意思,不然爸爸怎么会将我的电话告诉出去,你说,无论是为爸爸着想,还是作为平江的老乡,这次招待他们也是理所当然的”。
“爸爸他们要申报项目,我怎么不知道这一点?”文心怡疑惑地问楚昊宇。
楚昊宇哈哈一笑,“心怡同志,关于为什么我们事先没在爸爸那里知道这个消息,这说明我们与爸爸联系太少了,我们得做做自我检讨,以后可要多关心关心爸爸妈妈他们”。
手机的另一边出现短暂沉默,楚昊宇知道他这话触动了心怡的痛感,于是他赶紧又安慰文心怡,“心怡,这次平江申报的项目,我准备亲自带队去调研论证,这样一来,就有时间去看看爸爸妈妈,如果你能请上几天假,那就完全可以一起看爸妈,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