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军,你在门口磨磨蹭蹭地干什么?”
坐在办公椅上的卞嘉豪,一见向军进了办公室后,他气便不打一处来,随即便吼了一句。
向军被卞嘉豪的这一声吼,吼得身体一哆嗦,他赶忙连忙地快步走到卞嘉豪的办公桌前站定,然后点头哈腰地请示说道:“书记,这次招我前来,是有什么新的指示吗?”。
卞嘉豪没有回答,他阴沉着一张苦瓜脸,直瞪瞪地看着站在办公桌前的向军。
向军不敢与卞嘉豪对视,他被卞嘉豪的眼神盯得全身冒虚汗,心情也从刚才的那股自信,陡然变得惴惴不安,神情也开始恍惚起来。
卞嘉豪瞪了向军一会,他随后冷哼了一声,“哼!,指示?,我怎么敢指示你这个大局长?”。
向军一听,心中顿时嘎嘣一响,“坏了!,书记这是对我不满意了?”。
向军赶忙弓着腰地赔笑,他试探地问道:“书记,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令您不满意,请书记您严厉的批评?”。
卞嘉豪一看向军这副做派,他顿时怒极而笑,随即指着向军厉声说道:“向军啊!,向军,难道你真不知道我这次叫你来是为何事?,再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事?,难道你心里没谱?”。
向军这时还没有意识到,卞嘉豪是因为他家那间门面房拆迁的问题而叫他来的,他仍不知所谓,疑惑地问卞嘉豪,“书记,我真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请书记明示?”。
“你要我明示?”
卞嘉豪讥讽地指了指向军,然后用手一拍办公桌,“那好,我就指指你是哪里做错了”。
“我问你,你们家在市主干道西端,拆迁范围的那栋门面房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