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心中警铃大作,抬眸正对对方双眼,“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配合,要么,我上点手段,让你配合。”
男人说的云淡风轻,对面少女手中冷汗直冒。
白守业好整以暇,不再说话,又给二人杯中沏了茶。
南溪抿了抿唇,不情不愿道,“南溪。”
“南山芙蓉花溪树,不及佳人粉面娇。当真是,人如其名!”
南溪心头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老不正经!”
白守业差点被她气笑,放下手中佛珠,足足调整好几息才开口,“你一个华国人,为什么要嫁给巴律?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我爸都不管我,你好奇什么?”
“南溪小姐,你最好别挑战我的耐性!”白守业眼中漫出淡淡戾气,那张儒雅面具差点就崩了。
“那你也别在我面前说那些淫词艳曲,油腻又肉麻,要杀要剐痛快点。”南溪清凌凌的眸子不避不闪,傲气嶙峋。
白守业突地心跳漏了半拍,别过脸揉了揉眉心,才继续开口,
“巴律背后,是什么人?”
“不知道!”
“南溪!”
“我就是不知道嘛,”南溪眉头紧抿,“你会把你在外面干的事告诉你老婆吗?男人都一个德行,你怎么就笃定他是另类?”
白守业第一次在一个小丫头身上吃了瘪,太阳穴突突直跳,叫了手下将人带下去。
“给我安排个带卫生间的房间,要好一点的,还有,犯人还得给吃饱饭呢,让人给我送点吃的过来,要清淡的。”
南溪说完,拉开椅子起身。
“你是人质,不是祖宗。”白守业声音带了几分无可奈何。
“祖宗得三拜九叩,我就吃你顿饭而已,你要觉得亏了,到时候让巴律给你给钱。”她说完,嘴角扯出几分薄笑,随手拿起棋篓里的白子,落下一子,原本势均力敌的局面,瞬间白棋赢面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