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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老婆……”进了别墅,巴律一路跟在南溪身后,伺候她换了拖鞋,自己还没顾上换,小祖宗已经气呼呼上了楼。
男人揉了揉太阳穴,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老婆,你最讲道理了,占蓬那狗东西跟我不是一个品种,我可好着呢,你替雅娜生气别连累我啊。”
求生欲极强的男人黏兮兮的跟前跟后,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她卸妆,委屈抱怨。
南溪洗完脸,贴上面膜出来,拿着平板画画,整个过程将他当成了空气。
“南小溪,你理理我啊。”巴律可怜兮兮去戳她的手,语气中说不出来的憋屈。
女人掀眸,停了两秒,将手中的平板放了下来,
“我问你,占蓬在外面有没有女人”
巴律吸了吸鼻子,“他的事,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没有。”
“那他以前有没有过?”
巴律在心里将占蓬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喉结蠕动,“有……”
“你跟他是好兄弟,你以前是不是也有过?”
“我可没有,不信你去问拿突。”巴律差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你跟拿突是好兄弟,你让我去问他?”南溪嘴角似笑非笑,看似平静的眼中暗潮汹涌。
“真没有,老婆,我发誓,我要是以前睡过别的女人,我把鸟剁了喂鳄鱼。”他急的眼都红了,
“我们以前在大其力是会去红灯区应酬,但是谨哥从小就警告过我,妓女绝对不能沾,猛哥也说,脏女人会坏了运道,男人这辈子能过好最主要的一个前提就是找个自己爱的女人,踏踏实实过日子。
拿突结婚早,有老婆管着,我被谨哥和猛哥管的更死,占蓬没人管,小时候就见过他老子睡各种女人,早就他妈熟透了,十二岁就差点被他爸带回去的女人给糟蹋了,后来有几次差点没命,就干脆在女人身上放纵自己。
我也不清楚他跟雅娜到底怎么一回事,老婆,他是他,我是我,就是亲兄弟的行事作风都不一样,你怎么能因为占蓬那狗东西就怀疑我呢?”
南溪依旧那么平静的看着他,“你说为什么?”
巴律心虚的眨了眨眼睛,将脑袋蹭到她怀里,“老婆,我承认,我第一次见你就想睡你,可是那是男人的本能,我是跟你耍流氓,可我决定从德昂手里把你弄过来的那一刻,就把你当老婆了,对自己老婆耍流氓不能判死罪吧?”
南溪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样子,土匪似的,要多痞有多痞,那是她第一次见这种野蛮生长的男人,简直颠覆了她的认知。
“反正左右都是你长了张嘴,怎么说都由着你。”女人伸手去推他脑袋,巴律抱着她的腰将人压到了沙发上,
“不是,我们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生气了,我是在跟你解释,没有胡说八道,我不可能让你带着气过夜,更不可能让你把气憋在心里受委屈。”
“巴小律。”南溪抿唇,百感交集,“我可不是雅娜,你敢招惹别的女人,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男人黑眸幽深,虔诚吻了吻她的唇瓣,性感的嗓音暗哑微缓,“不会!南小溪,你是我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