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知道银行在自己手里弄成这个样子,是她能力不足,哥哥过来问两句也是应该的,
“银行的事,发生的太突然,我一时大意了,但我已经在想办法了,不可能真的就这么拱手让人。”
“想什么办法?”南肃之深如古井的眸子看向她,“鸾鸾,资本和背后的尔虞我诈,我应付起来都吃力,何况是你?还是你真的能指望那个缅甸男人能用枪杆子帮你把银行弄过来?
这次弄回来,下次呢?换个人上台,你怎么应付?难道他失一次势,家里的银行就要过一次外人的手?你觉得,它经得起几次这么折腾?”
“哥……”南溪被他一句话问的快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愧疚,无力。
她承认自己的脑子没有哥哥那么厉害,手段没有哥哥那么老道,本以为自己开拓不行,但是守城还是可以的,可是今天,被哥哥这么一问,突然觉得自己好失败,连家里的产业都受不住。
南肃之对上她朦胧泪眼,眉心拧了拧,“好了,宝宝,哥哥没有怪你,上车吧,我们回家再说。”
“我不去。”她的情绪突然涌了上来,“我不想见你,更不想见那个背叛爸爸的女人,你们没一个好东西,生意上的事,我不会可以慢慢学,总有一天学的会,不用你操心。
你如果不甘心,我可以把之前答应的一半产业给你,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她说完,擦了擦眼泪,头也不回的上了不远处的车。
伏猜眯眼,和南肃之对视两秒,随后上车,带着人离开。
南肃之整个胸口都在一抽一抽的疼。
明明那么想她,明明那么爱她,可是为什么每一次见面,都会将事情搞砸?
以前那个有点鸡毛蒜皮大的事就哭鼻子喊“哥哥”的小姑娘,到底去哪儿了?
南肃之闭眼,后槽牙咬的嘎吱作响。
“鸾鸾,那个男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难道你真的被洗脑了?”
自言自语的一句话说完,仰面躺着的男人突地浑身僵硬,猛地睁开眼,“洗脑?”
他的眼中,是深不见底的阴暗粘稠……
“溪姐,你别哭了,被律哥看见,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这份工作我好不容易才求来的,你可别断了我的财路。”驾驶位上的伏猜一个头两个大。
南溪哽咽着开口,“我心里难过,你别惹我,不然我明天就让别人当保镖。”
伏猜吓地连忙闭嘴。
南溪先是小声哽咽,后来哭的越来越大声。
伏猜怕把人哭出个好歹来,提前给巴律打了电话,将自己摘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