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渣男。”南溪挣扎打他,死命反抗,男人就跟没试来似的,
“打,用力打,你打完了老子给你也得上家法,惯的没边了。”
“我不要进去,讨厌鬼,我才不要去别的女人待过的地方,恶心死了。”
“老子都说了,没他妈别的女人,就算是有,就前几天占蓬老婆孩子住过几天,祖宗,消停点儿行不行?”
巴律抱着人径直上了二楼主卧,将人放在床边,蹲身给她脱高跟鞋,
“这玩意儿不能穿了,宝贝儿,摔了怎么办?”
“要你管。”南溪白了他一眼,想要收回自己的脚。
“不让我管,你想让谁管?嗯?你是不是想上天?就是这段时间没收拾,惯的你。”巴律俊脸黑沉,单膝跪地给她捏脚。
“捏小腿,捏脚掌干什么,”小女人瞪着他,拧眉嫌弃。
“好的,宝贝儿,这样是不是?”男人屁颠屁颠换了位置。
室内温度舒适,床品和装修虽然都带着明显的男性审美,但好在质感上乘,加之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让人莫名安心,南溪的情绪慢慢被安抚下来,想起了正事。
她推了推抱着自己,浑身燥热,已经开始失控的男人,
“哎呀,别摸了,讨厌鬼,你坐好,我有话问。”
“你问你的,我听着呢。”埋首在脖颈间贪婪亲吻的男人低低说了一句,自喉骨漫出的声线格外暗哑。
“有没有人跟着你?”她有点担心,这里不是仰光,到处都有他的人,可以横行霸道,肆无忌惮,国的政客心狠手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说不定现在就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得赶紧想办法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指的什么?”巴律顿了顿,抬眼看着好多天没见,似乎更软,更香,更好看了的小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