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别担心,这些事,我来。”男人安抚拍了拍她肩膀。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只要我的人还把控着湄公河流域,这些事,就不会完,宋猜和占蓬也清楚,放心,他们有经验,不会吃亏,我也不是泥捏的。”
男人黑眸暗潮翻涌,平静的脸上,戾气浓浓蔓延开来。
南溪不太明白,抬头看着丈夫俊脸,“老公,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以为只是普通的军政矛盾而已,难道还有别的?”
“军政双方相互制衡,关系微妙,没有绝对的利益冲突,没人敢动军队手握重兵的两个司令,他们这次不但动了,而且两个同时一起动,就说明,这个利益,大到通天。
东南亚最近刚冒出了改良过的新型d品,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搅乱北边的布防,意图再明显不过。”
南溪消化片刻丈夫话里的意思,隐隐觉得他好像在布局什么,贝齿咬了咬唇瓣,
“老公,那露露和雅娜……”
“回去好好安抚一下吧,她们虽然一时接受不了,但缓过来后,就想通了,她们的丈夫,本就是走的刀尖舔血的男人。”
南溪想了想,又问了一句,“可是,街上现在到处都是游行的人,喊什么口号的都有,我看着警察也没什么办法,不管你要和什么人斗法,总不能任由街上这么乱下去吧?”
男人摁了摁眉心,“学生和工人这些有正经事,正经工作的,闹了两天就不闹腾了,乖乖回去了,剩下的这些,大多都是没什么事干的混混,还有打散工的一些人,为了拿钱而已,不用管,再闹两天如果不听劝,就开枪,抓一批人关几天,吓一吓也就退了。以前多少次也都是这样,不用担心。”
他的话说完,南溪坐到沙发上沉思起来。
“想什么呢?不饿吗?回家吧,不是答应了阿闯今天陪他吃饭?”
南溪抬头,看着丈夫,“老公,这些人都是为了赚钱才游行的吗?”
男人扯唇淡笑,点了点头,“那些学生和工人什么的其实不是,他们是真的有诉求,我们也会听一听,大概给点 不痛不痒的好处,没两天就走了,剩下的那些,都是找不到工作,没活干的,一天挣几千缅币总比一分不挣的好。
为首的那几个,我从十几岁来仰光就见他们在游行,每次都有他们,甚至有时候把家里的老太太,孙子什么的都叫过来,我有一次好奇,问他们横幅上写的什么,他只是念口号,连上面的字都不认识。
有次我给了他一百美元,让他拿写了夜店宣传广告的横幅举着,他也拿了钱高高兴兴走了,还给我行礼,说我是大善人。”
本来很严肃的事情,被他痞里痞气的话瞬间逗地南溪抿唇笑了起来,抬手打他,
“你怎么这么坏啊,又坏又混的。”
男人伸手将她摁进胸膛,咬着她的耳朵,“这算什么,我有多坏你不是最深有感触?”
他将那个“深”字咬的格外重。
“混蛋。”南溪掐他的后腰,掐不动又掀起他军装衬衣去抠他的肉,但是没有从他怀里出来,下巴搭在男人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