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过的不好,肯定写信回来跟你说吃不上饭,要粮票钱什么的,但是现在这不是相反吗?那肯定就是过的好了。”
这也是。
苗银花琢磨了下,“她过的好就行,我这不是担心咱们家闺女生得太出色了,别在下乡的时候被人欺负了。”
她叹气,“也不知道赵同志,找到她了吗?”
被苗银花惦记的赵向锋,倒是想找她来着,但是上了海岛之后,他们这一行人,便被关上了一个黑山岛,封闭训练起来。
这是他们训练的第九天。
海里面,一群赤身着上半身的男同志们,在练潜水,游泳。
各个晒的黝黑,泡的皮肤发皱,却无一人上来。
他们趁着教他们潜水游泳的,李团张去拉尿的功夫,偷偷问赵向锋,“头,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啊?”
自打上岛了以后,连海岛驻队都还没去报到,便全部都被送到这边了。
赵向锋也在海里面,他从海里面窜出来,太阳下,他一张脸晒成了古铜色,越发显得五官立体,眉目深邃,“完成五十米深潜。”
这话一落,大家顿时哀嚎一片,“这个肯定达不到。”
“我也觉得。”
赵向锋看着自己的兵,他拧眉,周卫国跟着嚷嚷,“就是把我淹死,我都潜不到五十米。”
拉完尿过来抱着椰子喝的李指导员,扔了椰子壳砸过去,大吼一声,“懦夫才会说做不到。”
李指导员叫李应,他今年二十九岁,生得不算英俊,但眉目舒展流畅,身上没有军人的刻板,反而带着一抹玩世不恭,很是迷人。
大家顿时安静下去。
李应双手抱胸,俯视着他们,轻佻的吊着眉梢,说出去的话,却冷酷无情,“蛟龙大队不要懦夫,做不到的给我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