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便佯怒扬眉:“你少来打爷玩意儿的主意!爷有别的用处,你想送礼,换个旁的去。”
他又翻脸……婉兮直瞪他:“爷小气。那一对总归也不是什么好鸟儿!”
皇帝都被她气乐了,上前又把她给拎回来:“你说什么呢?你先别急着走,你把话跟爷说明白了。”
婉兮小心吸着气,妙目轻转:“我的意思是,我反正觉着这鸟的品种算不得纯正。爷身份高贵,玩儿这么一对杂的鸟儿总归不好。不如赏了奴才,叫奴才送到更好的去处呗?”
皇帝翻了个白眼儿:“不给。爷自己在园子里的山林自里抓的,就算未必好种,爷也稀罕!”
婉兮没辙,又见毛团儿那么副快要晕了的模样,只得福了福身,作罢。
走到门口,抬手开门,腕上的软镯又是叮当相撞。
婉兮不由得站住,又抚了抚软镯,忍不住转头回望。
皇帝立在海棠树前,悠然扬眉:“怎地,舍不得走了?”
他说着已然又欺上来,捉住婉兮的手儿,又想啄她的小嘴儿。
婉兮红了脸退开:“奴才还有一事问爷!——就是,奴才这镯子,当日也是爷故意给砸了的吧?”
皇帝没说话,只长眉轻扬。
婉兮心下便又是一跳:“爷是早担心这镯子早晚给奴才惹祸,故此爷才一直张罗着要给砸了。爷那么说,实则不全是跟九爷小心眼儿,而是早做好了主张,应对如今天这样的局面,对么?”
---题外话---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