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那一刻,她惊得叫出声来。
他耐心而细致地啄着她。从眉心,到眼睫,再到鼻尖儿、下颌儿。
他耐心地等她适应,耐心地教她如何放松下来。
他的手抚着她,用掌心的暖意和粗粝,带给她另一种舒缓的节奏,帮她分散了对那一处的关注偿。
她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身子便又娇软了下去。
她整个人,亦如被热酒融化了的青桂蜜糖,软得拿不成形儿,却将他给深深地陷了下去撄。
他都舍不得退后半点,只想就那么深、那么软、那么甜地沉溺下去。
越沉溺,越快活。
“可好了?”
她的身子实则已经给出了最真实的信号,可是他却还是要特别问她一回。
她十指悄然穿进鹿毛中去,转而勾紧。小声地吸气,神智却还是一阵一阵的朦胧,那朦胧将痛楚隔开,叫她感觉——并未有担心中那样的严重。
她便悄然展开长长睫毛,羞涩却勇敢地轻轻点头。
他便忍不住一声长嘶,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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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小的身子便更缩紧些,颊边红晕转深,仿佛承受不住。
他再停下来,等她适应。
“疼么?”他在她耳边万般温存地问。
她紧咬下唇,用力承接,却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不……疼。只是,呃……”她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他便笑,故意捏着她小鼻尖儿,迫她臣服:“说出来,也想听。”
她周身汗下,都洇透了她那间袷纱的小袄——他之前忒急,都没将那小袄给脱下来。
她小心地又深吸一回气,方才娇滴滴、怯生生道:“……奴才,嗯,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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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霍地一声轻笑,已是懂了!